大結局(二)[第1頁/共3頁]
踏入冰洞,寒意更甚,饒是秦寂言早有籌辦,還是感覺非常不適。幸虧冰洞並不大,拐個彎就看到了放在正中心的冰棺。
說實話,在看到秦寂言父親骸骨的頃刻,他確切是動了心機……
有光榮,有鬆了口氣,也有了斷,可就是冇法哀痛。畢竟,早在十七年前,他就接管了父母雙亡的究竟;早在半年前,他就曉得他父親的骸骨在長生門,並不是世人所說的被野骨啃食了。
冰棺裡躺著一年約二十七八的男人,長相與秦寂言有五分類似,隻是看著更暖和、更新近。
景炎此人,實在冇有原則可言。
“防人之心不成無。”秦寂言冷冷的回了一句,挾持白衣女子回身朝聖地走去,同時表示景炎跟上。
冇錯,隻是相對安然,並非真得安然。在聖上,冇有一處是安然的,就連白衣女子也不敢包管,在聖地有甚麼處所是絕對安然。
進入聖地的路並非一條,秦寂言出去時走的那條路,是聖地最冗長也是最傷害的一條路,白衣女子帶他走的,則是聖後出入聖地會走的道,這裡相對安然。
兩船相撞,同時退開,在海麵上晃了好久才垂垂安穩。而不等船身完整安穩,景炎所操控的天魚戰船,就朝長生門撞去。
秦寂言眉頭微皺,卻冇有上船,而是站在岸邊道:“景炎,出來。”
男人悄悄地躺在冰棺裡,雙眸緊閉,雙眉烏黑,唇尤有緋色,要不是臉上不普通白,秦寂言都要思疑他隻是睡著了。
“轟……”不知景炎用了甚麼手腕,竟然生生把長生門的戰船撞飛了出去。
“嘭……”長生門的天魚戰船重重跌進水裡,船身傾斜,船艙進水,短時候內底子冇法運轉。
看著冰棺裡熟諳又陌生的父親,秦寂言雙眼微酸,不是哀痛而是一種冇法言喻的情感。
四個女子服從,沉默的上前,沉默的抬起冰棺,沉默的往外走。秦寂言冇有禁止,解開白衣女子的穴道,帶著她跟在身後。
“快,快,攔住他們。”長生門的人看到天魚戰船逼近,立即將手上最後一艘天魚戰船開了過來,試圖用天魚戰船擋住大秦的兵馬靠近。
“這一戰,你有多大的勝算?”在等船的期間,白衣少女冇有忍住,開口尋問。
大秦的兵馬為了攻破聖地,為了掠取天魚戰船,也是玩命似的打,海麵上到處是漂泊的屍身,四周的海疆都被鮮血染紅了。
“出來,與我一同去聖地。”秦寂言實在不放心,把他父親的骸骨交給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