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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順躊躇了半晌,說:“紅纓姐姐,是蜜斯的貼身丫環。”
一旁的黃大人見此,對著她揮了揮手:“去吧。”
他為甚麼要殛斃那杜家蜜斯?那陳秀纔是否真的無辜?真凶又是誰?
“小順,你帶何捕頭去看看那藏書樓吧。”杜老爺這時也叮嚀著侍從。那杜老爺纔不惑之年,神采慘白滿臉皺紋,好像花甲之人。
這兩人腳步倉猝地出了宅子,往杜家的方向走去。冇想到,剛一衚衕,一個老婆子擰著眉頭摸著眼淚,瞥見何青驕一來,撲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的呢喃著叩首拜了下去。
何青驕快速地清算了起來,這開門一看,見到的是一臉嚴峻的侯成,見了她就說:“頭兒,那杜家大院,又出事了。”
“那杜家人寅時就已經到了衙門報案了,說是門扇上寫著大大的劉字,加上夜晚光芒昏黃那一聲聲的哭泣聲,世人怕厲鬼纏身,倒是冇人敢再靠近。這不,天一亮黃大人就讓我來奉告環境。”侯成說著說著又感覺不對“如何不對了呢,如果陳秀纔不是凶手,那他為甚麼要承認本身殛斃了杜家蜜斯?凶器也在他家發明啊。”
何青驕點了點頭,“既然是如許,還請你帶那紅纓女人上來一趟。”
“紅纓?紅纓是誰?”
“何捕頭,你可千萬不要嚇小人啊。”說著,見他雙手合十,嘴裡嘮叨著些話,緩緩登上了二樓。這二樓寬廣,靠東牆放著一張櫸木雕花大架子床,左手側邊一黃梨木打扮台,台前安設這繡墩,南邊的牆麵懸著一副山川春光圖,那線條順暢,色采明豔淡然。中心處擺著一酸枝桌子,一副碧玉茶具擺在上麵,後背的放著一把古琴,這整一層鋪陳簡練,倒像是女子的內室。獨一令人驚悚的,是那扇木窗上大大的深紅色的劉字。
小順頓時應了下來,咚咚咚地下了樓,半晌後,他的身後跟著一秋香色衣裙的丫環模樣的女人,約莫十三四歲,倒有幾分姿色,挪著步子趕著上前。
何青驕微微蹙眉,走了疇昔,洗洗一聞有股淡淡的腥味,再靠近些,那木窗上的紗布處固結的深紅色物體用手一碰就碎,不像是人血。“誒,可有你家蜜斯之前的字帖?”
杜家蜜斯被殺,凶器是剪刀?杜家蜜斯與那陳秀才如何熟諳?
跟著冷巷往右拐,何青驕的住處就在衚衕口第二間,陣勢不好但離衙門不遠,這室第還便宜,對於她家來講恰好是個好挑選。徹夜院內的一屋還點著盞油燈,燈火和順地將房內一人影印在了那胡著紙的木窗上,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