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洲摸了摸頭上的髮髻,大歎還是有橡皮筋綁發的好,這髮簪子還用不風俗,想了想,還是將髮髻解下,用那根密臘簪攏好彆成新髮髻。
想起容兒送給她時的慎重神采,想必是較為貴重之物。
又奇特隧道:“你莫非不曉得他去那裡嗎?你們不是朋友嗎?看,這些藥都是他買來的呢!”
容兒的臉上現出紅暈,熟透蘋果也似的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