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我自己能爬起來[第2頁/共3頁]

唐清寧扶著冰櫃漸漸的跪一下來，事情職員嚇一跳，伸手去攙他，他揮開了，事情職員便讓到一旁。

“清寧，你去那裡？”她追上他。

“我讓你不要來，你非來。”他啞著聲音看著牆角的地板說話，較著的，他曉得是程舒也來了。

“嗯。”曉青擦了一把淚點頭。

“我不來憐憫你的，也不是來趁機落井下石。”程舒也哽嚥著拉住他的衣袖，“清寧，你彆如許。”

“我本身能爬起來。”他說。

曉青的眼中泛出淚光：“叮嚀完我後事該如何辦後，她就光感喟，冇完冇了的感喟。阿寧哥哥來了後，她也是感喟。阿寧哥哥問她另有甚麼心願，她說想回故鄉，其他甚麼也冇說。”

曉青又點了點頭：“現在就等明天殯儀館的車來了，墳場阿寧哥哥也買好了。”

程舒也看了一眼仍然趴著不動的唐清寧，她估摸著他能夠睡著了。打了個“噓”的手勢，她指了指門外。

曉青如何能夠在這個時候關機？她茫然地站在那邊。想了好一會兒，她隻能猜想曉青能夠把她來的動靜奉告了唐清寧，而唐清寧逼著她把手構造了，他要讓她找不到他吧？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到了家門口。”她扭頭看病房內裡，“你如何把手構造了？”

程舒也不曉得他要去那裡，從速跟著他往外走。

程舒也這才明白為甚麼孩子都出月子了，外婆卻連通電話都冇有，必然是唐清寧跟她說了很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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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已經來了，他就避不了的要跟她見麵。抓動手機，程舒也往導診台走去。幾經周折探聽，她在住院部一區的VIP病房找到了唐清寧，她走出來時，唐清寧側著頭靠著牆坐在那邊。曉青不在病房，不曉得去了那裡。

唐清寧走到承平間門口時，體力又支撐不住了，踉蹌了一步，他跌到地上。程舒也要去扶他，他狠狠地揮開，她差點被他揮得跌到。

“N市？”程舒也的心跳了一下，顏家在N市。外婆的故鄉在蔭縣，那麼，唐清寧的母親故裡也就是蔭縣。蔭縣和N市交界，會不會因為如許，她的母親和唐清寧的母親打小就熟諳？

拿起手機，她又拔曉青的號碼，可聽筒裡傳來的提示音倒是關機。程舒也急得又拔了一遍，仍然是關機。

滅亡對外婆來講，是歸宿。

“外婆的故鄉在那裡？”程舒也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