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第647章 經年不愈的傷口[第1頁/共2頁]

慕言拿起擱在茶幾上的水壺，往蘇桐的茶杯裡添了些熱茶，然後放下茶壺，漫不經心的斜靠在沙發的背倚上，彷彿並不焦急說話。

“愛我？”慕言此次是真的笑了，唇角微微上揚，非常諷刺道，“這就是你肆意傷害彆人的來由？”

……快兩年了吧。

“可我想聽你說。”

慕言看著蘇桐儘是水汽的眸子，俄然笑了一下，然後便是好長時候不說話。

“……”慕言扯了扯嘴角，似是想笑，卻終是冇能笑出來。

他們有多久冇見麵了？

說著，似是觸到了動情處，蘇桐的眼裡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聲音竟帶著顫音。

那天，校慶典禮結束後，他沿著黌舍林蔭巷子，一小我遲緩的走著，沿途偶遇昔日門生，他們會笑著叫他“慕教員”，俄然想到雨沫也曾叫過他“教員”，在畢業辯論上……

說這話的時候，蘇桐麵上安靜，但內心倒是有些害怕的，因為她曉得，慕言的溫潤隻是表像，一旦暴怒，結果一樣是她接受不起的。

低垂的語氣裡，是滿滿的憤怨。

蘇桐抿了唇。

08年，他受邀插手母校125週年校慶。

茶幾上，放在蘇桐麵前的茶水早已冷卻，慕言在她劈麵落座時，她纔有了半晌的復甦。

窗外是明麗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出去，灑在慕言和蘇桐身上，有些似幻似真的迷離。

“然後呢？”慕言看著蘇桐，兩年多不見，劈麵的女子，仍然如昔標緻，隻可惜標緻的彷彿隻是容顏。

隔了好久，不見慕言出聲，蘇桐似是受不了慕言一心保護莫雨沫的模樣，開口道：“我不過是扯了她的頭髮，可她竟然暴虐到要毀了我的人生！你不是說我暴虐嗎？她又能好到那裡去？”

可他看起來很安靜，冇有氣憤，也冇有說話，但四周的氛圍，卻讓人感覺莫名的驚駭。

涼卻的茶水重新被溫熱代替，蘇桐垂眸看著，道了聲“感謝”，然後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藍山咖啡館，我見過莫雨沫。”

將他的反應儘收眼底，蘇桐委曲道：“我暴虐，也是因為我愛你！可她呢？自始至終，都不過是無私的想著她本身。你因為她來指責我，她可曾感激過你？”

蘇桐手指輕扶著淡青色茶杯的邊沿，語氣淡淡的，“你不是都曉得嗎？”不然，也不成能呈現在這裡。

手指握緊，因為太用力，指間泛著青紅色，蘇桐緩緩抬開端，看嚮慕言，目光儘能夠的安靜，“是，我扯了她的頭髮，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