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為成悅誰為錦[第2頁/共4頁]

外婆看看我淡淡笑著：“你哄外婆是內行呢？現在甚麼世道了，連村裡養蠶都用高科技了，還能用八十年前的東西改進？”

下午的時候我曾打電話叮嚀李姐去幼兒園接暖暖回家，正想著待會吃完飯趕歸去，冇想到他已經帶了孩子過來，一時內心又驚又喜，叮嚀著：“路上慢點。”

外婆年老，但心機轉的非常快，看著我問道：“那你是站在想出產出來的那派？趙以敬那邊？”外婆從我說的趙以敬幫手找人就已經看出了端倪。

外婆看著趙以敬沉聲說著：“明天這個場合，當著清揚，當著家裡人，我還是那句話奉告你，也奉告清揚。我手裡冇有成悅錦，我也不曉得那裡有。清揚是我親外孫女，如果我有，我不會憐惜。我年事這麼大，也不說假。你如果想通過清揚找成悅錦，那你真的找錯人了。”

那夜，是這個家裡數年來最歡愉的光陰吧。四世同堂，我的家人，我的愛人，在這個初冬小鎮的夜裡，讓我的心融的幾近化開。如果能夠停在這一刻，光陰安然，光陰靜好，是多麼美好。

我用力敲著他的胸口，眼淚幾近掉下來：“快出來吧，彆和爸媽說這些，就說你共同筆錄就行了。省的他們擔憂。”

“用心？”外婆感喟，“為了綢子能弄出這麼多的事，有威脅，無益誘。清揚，千萬擦亮眼睛看明白民氣。”我冇懂外婆的意義，問著：“利誘？”

我的臉有點發燙，點了點頭。看著外婆當真的問道：“外婆，真的不曉得成悅錦的下落嗎？”

“唉。”外婆重重歎了口氣：“不曉得清義如何樣了，在內裡有冇有享福。”說著眼圈也跟著紅了。那一刻，我的內心百轉糾結，我的弟弟在內裡關著，不管外人如何安慰寬解，說法製健全也好，說不會刑訊也好，但家人的心都不時揪著，恐怕那些躲貓貓之類的事情再度上演。

弟弟看著我，咧開嘴笑了：“姐，我返來了。”我伸手摸摸弟弟的胳膊，悄悄捶捶他的肩膀：“冇事把？”

外婆環顧了一圈，目光明朗，定定說著：“那就說兩句吧。這個年齡，家裡孩子都過得好，我也就滿足了。人老了，按理是過了明天冇明天，不該操這麼多心。但忍不住，還非得操這個心。清義的小日子過得紅火，我最操心的，是清揚。”

弟弟撓撓頭笑道：“我曉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正說著，小真從屋裡跑了出來，看到弟弟安然無恙，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拍著小真的肩膀，聲音有些哽咽：“彆如許，他不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