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隨性[第2頁/共4頁]
隻見他劍眉輕蹙,打量好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是你畫的?這兩人是誰?為何穿戴打扮如此奇特?”
他斂了恥笑,眸底卻有著幾分當真,反問道:“那你想嫁給誰?嫁給誰就不是逼迫了?”
眼下夜幕低垂,太後早早用過了晚膳,現在我正陪著她聊起了天。
自從我來到菱國皇宮,高釋玄還是第一次來怡心殿。不知為何,聽到他來,我心中頓時一緊。本日朝鳳宮的事,我並未奉告太後。
我驚得驀地彈跳而起,全神防備,甚麼宮規禮節稱呼稱呼,十足都拋至腦後,嚴峻地問,“你怎會在這裡?”
我則站在他身邊。
我侷促不安地站著,躊躇半天,開口說道:“那皇上先請坐。”說罷,便疾步至圓桌旁,拉開了一條凳子,眼神朝他望望,表示他坐過來。
太後慧心一笑,嘴裡卻口是心非地指責了句,“你這丫頭,儘會哄哀家這老太婆高興!”
太後也瞥我一眼,讚道:“季雪看著年青,曉得可實在很多。前些天,哀家的咳嗽也是季雪給哀家調度好的。”
回到了怡心殿,一整日都是苦衷重重。被打的臉頰已經不痛,卻留下一道細細的劃痕,不細心並不較著。
想了半天,最後隻要硬著頭皮解釋道:“畫上的男人是奴婢的爹爹,畫上的女子是奴婢的孃親。奴婢心想著或許幾百幾千年後,天下會是彆的一番風采,奴婢但願爹爹孃親能在阿誰天下中重生。以是就設想瞭如許的穿戴打扮。”
他眸光一瞥,便盯著桌上的東西猛看。我跟著他的眸光看去,直覺煩惱。
高釋玄客氣酬酢,“聽得母火線才正聊得歡樂,是朕打攪母後了。”
香巧先我一步,正在擺放點心。
太後平時唸佛拜佛,話題句句環抱著禪理。她淡淡吟道:“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隨即又好似自嘲般點頭,歎道:“說來輕易,做來難啊!”
畫上的爸爸媽媽,都是當代的穿戴打扮。他們的模樣滿腦筋都是當代的影象。媽媽中發垂肩,一身紫色的連衣裙。那是媽媽分開我那年,定格在我腦海揮之不去的最後畫麵。爸爸是位職場的勝利人士,一身西裝革履,彷彿一副慈父的模樣。
我點點頭,想著該如何給他這個當代人解釋這幾千年後的穿戴文明呢?
一番牽強的解釋,聽得他眉頭緊蹙,或許或多或少另有些雲裡霧裡。他望了我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