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翰林院(一)[第4頁/共4頁]
“那就去爹墳前,問他要不要分炊。”柳浩說。
先前統統的線索都歸於翡茜,柳母接過話題就想把事斷在這,任氏卻不會甘心背這個黑鍋,她喊屈,疏忽翡茜對她又是表忠心又是尋死,大要上是為她擺脫實際上倒是坐實她的幕後教唆的行動,翻開一些大要,暴露一些究竟來。
第一天上班的柳珣在書香的熏陶下趴在桌子上各種文獻後睡了半下午,還睡的落枕,一臉黑氣的回家。
楊嶠回家,憋了一起的青袖才忍不住吐槽說,“這位探花爺的脾氣可真夠糟糕的,如何能對著少爺你甩神采呢,柳世子看著挺好一人的,冇想到弟弟脾氣那麼糟糕。”
柳珣見著楊嶠想起來了,楊嶠幫他一次,他得還這小我情,悠盪蕩的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紆尊降貴的說,“前次的事還冇謝你,今個兒偶然候冇,我請你喝酒。”
“三哥你的神采也很怠倦。”柳珣說。
本朝律曆,除大事官衙不得補葺。
比如口口聲聲忠心她的翡茜實際上是三太太的棋子。
鎮國公家要分炊了。
“哦,和我說這個乾嗎?我又不會請你喝酒。”柳珣說。
“老七來了,快坐,這神采,如何,這幾天冇歇息好?”柳琯瞥見柳珣,招手讓他過來坐。
“說甚麼族老,不過憑藉侯府餬口的人,誰在乎他們的定見?”柳母說。
散宴時柳琯喝了七分醉,要人扶著上車,他那小廝回身對柳珣笑著打千,“七少爺稍等,我去送了楊大人再迴轉來送你。”
一張桌子,一張凳子,再一個書架,這便是柳珣事情的處所了,他入職的最晚,這一屋四個位置留給他的位置卻不算差,臨著窗戶透著亮。得得兒撈起衣襬恨不得把凳子上的漆都磨掉一層時,柳珣跟同事們拱手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