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回[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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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道，這是對於一名修行者最大的否定。

“不必了，送去給那些受不住凍的百姓吧。”雲青點頭，她聲音一向是悄悄柔柔的，就像雪降於心底普通，看著柔嫩，熔化後隻剩一片冰冷。

魔道聖者走近他，低聲道：“遣淵，你真是瘋魔了罷？鬼域是你弟子，那六道閻魔宗其彆人就不是了？臨君、岐姬這些人你都籌算用來當她的墊腳石麼？千變死了你感覺不敷……”

“我也一樣。”雲青點頭笑道，“我是為了看這霸道氣運而來的，是不是你都無所謂，隻要能助我悟道就好。”

全部偏殿當中寂然如死。

“下次有這類事情直接同我說。”雲青擺了擺手，毫不在乎隧道，“統統的不便，都能夠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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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善惡，不辨是非，不問存亡，心空如鏡，這不就是剛出世的孩子麼？”遣淵魔尊字字誠心，他很少以這麼寒微的態度說話，但在魔道聖者麵前實在迫不得已，“鬼域開神智不久，天書在最開端教給她的東西底子就不對，待到得空魔尊引她入門，這統統都已成定勢，實在太難變動。我花了幾十年試圖改正，可聖者大人常常都要禁止，此次我是真忍不下去了，您不能這麼對她的……”

“墨陵劍閣的事情麼？”雲青擱下了子，然後將手攏入袖中，皇甫留仙敏捷將視野從她腕上挪開了。

皇甫留仙心中更是奇特：“呃，想必您在墨陵渾家緣頗廣吧？”

這年夏季，寒意愈發深沉了，連一貫暖和的南邊都被積雪淹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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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留仙壓著疑問，連宣稱謝：“勞煩您了，您幾番援救，我卻無覺得報，實在是……”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拉攏鬼域，我又何必以千變誹謗她與六道閻魔宗？如果後繼有人，我又何必強撐至今？遣淵，講情守義如你，天然接受不了一脈道統之重，既然不能站在我們這個高度，那就不要妄自測度我們的心機！”

“您穿得少了。”皇甫留仙的視野掃過她的赤足，多少有點難堪，“可要為您送幾件袍子上來？”

“遣淵，我不喜你在鬼域身上花太多心機，並非我專斷專行，而是我看到的東西更多，統統試圖竄改她的都不會有成果，你一向在白搭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