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的臉[第1頁/共3頁]
男人的唇是冰冷的,微微翕動,吐出熱氣噴在貼緊的手心,激起一絲絲酥麻。
許任文不放心mm單獨出來,扭動幾下門把,驚奇地問:“乾嗎鎖了?在搞甚麼?”
許任文說:“他不是你的病人,何必那麼體貼,肯定冇事從速出來。”
“放心,殺的不是你,是裡頭那位。”胡飛笑了笑,取出兜裡的玄色頭罩,“不能讓他看到我們的臉。”
許任文點點頭:“用手銬枷鎖銬牢,明天再拷問一次,肯定他是不是方亦暘。”
許溫嵐持續說:“可萬一是假的呢,他的身份能夠很不普通,稍有差池就透露我們形跡。”
廖哥思考半晌,猛地一甩皮鞭:“給你一天的時候。”
怪不得,廖哥思疑她被男色勾引。
“大哥正在問話呢。”胡飛朝堆棧門一擺手。
慘白近乎無色的背脊,爬滿一條條赤色鞭痕,觸目驚心。
許溫嵐說不上話,她卻不清楚廖哥的打算。但聽聞綁架案,多數對人質冇好成果的。
“等等。”許溫嵐開口禁止,瞥一眼中間的許任文,“明天不是說過,由我來問話嗎?”
“你是女人?他們在哪?”他語氣流暴露驚奇,持著刀刃的手放下。
塗抹完後,許溫嵐拋棄用過棉花,將藥膏塞回藥箱正要分開。
搶救藥箱的藥物種類未幾,獨一一瓶雲南白藥,勉強能夠止住流血的傷口。
……
他的淺顯話雖帶有港腔,音色卻動聽降落,聽起來不感覺高聳。
兩人一前一後靠得很近,視野被暗中吞噬殆儘,僅能感知的是相互的氣味。
許溫嵐逮住機會,猛地用手肘撞向他的胸膛,推著他往床鋪倒去。
也不知是她說的話,還是身材衰弱的啟事,他頎長的身肢冇轉動一下。
許任文狹促地笑:“你不會真像廖哥說的,對他利用美人計吧。”
許溫嵐說:“他的身份是我的猜想,就應當由我來肯定,並且用你鹵莽的暴力,萬一逼出的是謊話如何辦?”
能夠因為身材尚未規複,他呼吸的氣味非常沉重,指不定現在連站都站不穩。
“然後呢?”他笑了笑,“被撕票嗎?”
許溫嵐安靜地說:“你最好回床上保養。”
為製止他翻身抵當,她全部身軀壓抑他的上半身,坐在清臒健壯的身軀,硌得膝蓋很不舒暢。
她從他的軀體翻下身時,無認識的搓搓手心,在烏黑無光的室內,忍不住轉頭看一眼。
許溫嵐塗藥的手放柔,不冷不熱地說:“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