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節 原是故人[第4頁/共4頁]

他反過來問狄阿鳥：“會不會是段含章內心另有你，這麼來一回，給你示警了？”

趙過說：“拓跋氏的一個小汗……”

趙過不敢信賴地抬開端，望著他，驚詫道：“阿鳥。這你是如何想到的？”

他聲音從降落又到吼怒：“孤怒了。人說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孤雖非天子，倒是真怒了。拓跋老賊侵淩我陳州，毀我隴上，多次入我關中，犯我倉州，他把本身披上與雍家一個祖宗的假皮，卻奴役著雍家百姓數十萬，令他們淚儘胡塵，孤身為雍人，豈不怒乎？當年他犯我漁陽，累我老婆母親坐守空城，將士死傷不計其數，此次又侵淩我疆，攻我鄉旗，殺我豪傑，孤身為東夏之王豈不怒哉？孤此去代天討伐，不滅拓跋，誓不回還。”

狄阿雪都聽不下去了，帶著威脅，扭了一下腰，大呼：“阿哥？！”

狄阿鳥這回動容了。

狄阿鳥苦笑：“這是要亂拳打死教員傅嗎？他們要乾甚麼？”

王明誠笑笑，硬邦邦地說：“白叟家你也冇見過。你也不是末學如許做學問的，我看大王倒是能夠辯白吾言真偽。”

趙過感喟說：“仇敵大抵有上萬人。他們分紅了幾波，目前進入我們境內的隻是些遊馬隊，主力避在外頭，底子不像是來兵戈的，彷彿隻是來挑釁，除了攻破兩個鄉旗，我們也冇有彆的大一點兒的喪失。他們的幾支主力龜縮在山麓，隨時都能撤走，我籌辦向他們逞強，連夜藏匿軍隊，勾引他們攻打比來的縣旗。我就驚駭你有事，不然就已經遣走大半的軍隊，設法套住他們。”

他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倒也冇錯。或許他就是直奔國本去的呀。我的天呐。這誌向太弘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