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翻江倒海水茫茫[第1頁/共4頁]

莫憂本來怕江海之水，以來往到江乾便搖搖欲墜，近年來已大有好轉，但一到江麵，功力仍不免大打扣頭，見狀極其惶恐。有幫眾倉促放下兩艘小舟，李麟洪與莫憂躍入舟中，段玉水正欲跳落，但驀地水麵破開，有6、七人翻上船來，各抽短劍，瞬息間殺死數個海員，脫手甚是暴虐狠辣。段玉水心知若冒然躍起，身在半空，景況大為不妙，不敢忽視，發揮拳腳，掌力模糊約約、飄飄零蕩，與這七人拚鬥起來。

歸燕然喜出望外，喊道：“玄秦師父，你怎地也在這裡？”

本來本日一早，李麟洪與莫憂、段玉水等得力乾將一同出遊，乘大船來到月湖之上，湖畔圍坐百姓，觀賽龍舟，吹鑼打鼓、賣力泄氣兒，場麵昌大繁鬨至極。李麟洪煞是對勁，倚攔張望，指導江山，當真威風豪氣，心胸鎮靜。莫憂笑道：“寄父，我們起事期近，你這些日子來憂心忡忡，鮮有高興日子。本日見你如此，孩兒也深為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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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鷹說道：“既然堂主有令，待部屬先走一步，趕往長沙，也許能幫的上忙。冰寒，你與我同去麼？”

雪冰寒見蒼鷹說的歡暢，自也推波助瀾，興風作浪，歸燕然被這兩人嚇得夠嗆，戰戰兢兢，不敢多言，又答覆以往受儘玩弄的窩囊模樣，一起上苦苦忍耐，大喊不利，但每到早晨入夢之時，卻又深感安閒舒暢，與近年來其樂融融的百口之歡，當真各擅勝場，難分高低。

蒼鷹心道：“鐘馗小鬼？是了，是了。此地本有民風，那殺手定然扮作鐘馗、小鬼，詭計暗害，公然甚是奸猾。”將此事向雪冰寒、歸燕然說了，兩情麵急不已，撥分人群，朝月湖畔奔去。

三人知事情告急，也不拖遝，牽了三匹駿馬，縱轡疾行，直往長沙而去。行至途中。歸燕然想起當年與蒼鷹並肩行走江湖之事，深感記念，難掩笑容，不斷敘說陳年舊事，蒼鷹也是連聲感喟，感慨萬千，說道：“老子是你爹麼？這般高興，你快三十歲的人了，怎地仍如孩子普通？”

那人喝道：“死光臨頭，話卻很多！”此人乃西域赫赫馳名的殺手，精通諸般暗害秘術，殺人之前，常常籌辦萬全，東西精美，極少有失手之時。驀地單手持劍，右手一劍劈出，左掌一抬，袖中暗器疾飛而至，他右手劈砍時非常淩厲，而左手機括更是隱蔽萬分。

稍稍躊躇，船底被人鑿穿大洞，湖水泊泊湧入，莫憂心亂如麻，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有一人跳出水麵，一枚箭矢射中莫憂胸口，莫憂“啊”地一聲，一陣疼痛，被那人抓住，就要帶入水中，李麟洪心膽俱裂，喊道：“你們衝我而來，與她何乾？快放下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