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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晗非常擔憂，“腳踝處腫了嗎？”

顧晗笑著伸謝，讓巧珍收了起來。

顧昭笑著點頭：“她是從戲台子的台階處跌倒的。”聲音裡帶著幸災樂禍。她就是看不慣顧晞和顧晗姐妹情深的模樣。一個庶出的，一個嫡出的，端方都弄不清楚。

“已經好多了。”顧晗看她的眼睛有血絲，神采也很不好，問道：“你不舒暢嗎？”

“冇有啊。”楊若昂首笑了笑，“我用飯呢。”

一會兒孫氏和楊氏也結伴過來了。顧晞跟在最前麵，扶著丫頭的手，走的慢吞吞的。

武氏正在問顧曙，顧暖如何冇過來存候。彷彿冇聽到她們蜜斯妹的對話，也或許聽到了隻當冇聽到。

“這孩子……”楊夫人氣急，她的話還冇有說完兒子就走了，真是越來越冇有端方了。

語罷，便拱手拜彆。

第二日，大房的來淩波苑給武氏存候，順帶也看了顧晗。噓寒問暖的，非常熱切。

“你不是救過她嗎？”兒子的反應太大了，楊夫人一下子底氣就不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