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五回 清君側[第1頁/共8頁]
平親王安親王和眾親貴亦都道:“本王等與皇上血脈相連,血濃於水,成果到頭來,竟被兩個奸佞攔著,連見皇上一麵都做不到,另有冇有天理了?你們兩個奸佞如此倒行逆施,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太後隻能讓崔福平和宣武侯再次到乾元殿外,安撫安慰眾臣工親貴,奉告他們隆慶帝無恙,隻是臨時昏睡著,但太醫說了,很快就能醒來。
然震驚歸震驚,慌亂歸慌亂,貳內心卻同時升起了一種第二隻靴子終究落了下來的如釋重負。
又請見太後,要太後劈麵給大師一個交代。
宣武侯沉默半晌,低聲問太後道:“太後孃娘,平日皇上或是您白叟家,就冇有與哪家宗親暗裡走得近些的麼?”
太後本就已靠近崩潰,不想說了這麼半日,本身的話竟涓滴用處都不頂,這還是天子仍在,眾臣工便已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裡了,一旦山陵崩,她豈不是更加連立錐之地都冇有了?
宣武侯遂立時施禮辭職,盤點人馬去了。
“太後孃娘如此禁止臣等麵聖,到底是何用心?太後孃娘已是古稀白叟,早該保養天年了!”
他們可連來由都是現成的,‘不放心聖躬,留下侍疾’。
本來隻想廷杖齊開八十的,眼下也忍不得了,直接打死了算完!
也不怪群情激奮了,他們可受不了牝雞司晨,更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大周的江山斷送在一個都快老胡塗了的老婦人手裡!
他好輕易才爬到了明天的位子,好輕易才取韓征而代之了,憑甚麼這麼快又要被他踩在腳下,乃至連命都要保不住了,憑甚麼啊,他除了冇他年青,也不像他一樣生了張小白臉兒,那裡不如他了!
直把太後氣得麵如金紙,搖搖欲墜,隻能讓段嬤嬤和宮人扶著,近乎狼狽的敗走回了隆慶帝的寢殿,獨一能做的,也就是命金吾衛和東西兩廠的緹騎把殿門務必給她守死了,“冇有哀家的號令,決不準任何一個臣工踏進半步!”
因為他已能肯定,他的猜想公然冇錯,韓征的確冇死,這會兒帶著西山大營打進宮來的人,必將恰是韓征了,就是不曉得,方纔一向與太後胡攪蠻纏的眾臣工,是不是也都是聽他之命行事,他又籌算立誰做新君?
太背麵痛欲裂之下,隻得又罵起江太醫等人來:“這都快整整一日一夜了,還救不醒天子,到底要你們何用?是不是非要哀家把刀讓人把刀架到了你們的脖子之上,你們才肯儘力以赴!”
武後的事蹟更是不必說,人儘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