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牢[第1頁/共7頁]
安道全驀地晃了晃,看得出來,他在極力節製本身的驚詫情感。
“它是用來插入指甲縫的吧,可惜,老夫連手指都冇有了。”安道全安閒地說,“換一個吧,我很樂意接管你左手邊那塊烙鐵的誠篤度測試。”
牧清刹時覺悟,他恨本身的肮臟。他把那些暴虐詞彙在口腔裡變更了色彩,轉而柴東進說:”差一點兒你就勝利誹謗我們師徒了。這個鉗子做甚麼用?”
牧清被釘入鋼釺的三根手指已經落空了知覺,好動靜是它們不在疼了。他咬著牙對柴東進說:”我另有七個手指,持續!”
牧清深吸一口氣,攢足了力量:“草泥馬!”
柴東進拍了拍囚車,對安道全獎飾說道:”你門徒實在了不起!鄒正幾次無常一個武人,他竟然把他調教用心比金堅的猛士,幾乎把我殺了。哦對了,另有你的大門徒方劑舟,更是被他一刀一刀分了屍。我在他這個年紀可做不到這些。我信賴,假以光陰,此子必成一代梟雄。”緊接著他話鋒一轉,神采刹時烏雲密佈,他冷冷地說道,”隻不過,他是個禍害,必須死!”
“你說這個嗎?”烙鐵的前端是三角形的,柴東進拿起看了看,點點頭,轉手把它插進中間的炭火爐裡。而後他重新拿起那隻鋼釺,湊在麵前細心地看,邊看邊說,“我見到牛三木了。他是你門徒?”
柴東進嘴角上揚,鄙夷諷刺之情閃現無疑,他可不信幽蘭白藥是兩邦交兵中的製勝之匙。但他對富可敵國的說法很感興趣。他問:”如何證明幽蘭白藥能夠讓人富可敵國?有冇有成品白藥?拿來我看。”他的眼睛冒著光暈,像金子一樣熠熠生輝。
柴東進探手進入囚籠,把牧清拉到靠近本身這一側,同時抓起他的右手,把一支鋒利的灰玄色鋼釺狠狠刺入他的拇指指甲縫內。
“安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柴東進對安道全說。
牧清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一緊,他彷彿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他對安道全說:”他被騙了對不對,師父?”
安道全整張臉埋在稻草裡,他的聲音從稻草上麵傳出來。”我本身能做到的事情,普通不會費事彆人。”
柴東進笑著問牧清:”是不是感受胸口熱熱的,痛不痛?”說著,他把烙鐵插回炭火爐,然後從刑具台上拿起一隻異形鋼鉗,鉗子的頂端是尖尖的扁扁的。
“如果你想讓他死,何必把他帶給我看呢?”安道全還是有些氣喘,他緩了緩,又說,“柴將軍,你我之間也算是熟人了,拐彎抹角的話,還是彆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