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武器[第2頁/共3頁]

“但是她已經死了！你就算是想拜祭她，也不消時候拜祭。從城北去大哀山乘坐馬車便當的很。今後你若再想返來，我派出吳家的馬車接你就是。這如何也能成為一個來由了呢？”

“月然姐姐，你去了那裡？”

“彆問了，彆問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衛大人病了，不知去了那裡，綠蘇也走了，隻要我一小我，隻要我一小我了……”

隻見她肥胖的雙肩如同春季裡猶掛在樹枝上的枯葉，瑟瑟顫栗。

“月然姐，你先彆哭，先彆急著哭，你方纔為何說出‘不能’的話來，先把事理奉告我行不可？”他急聲道。

吳兆言繞到她身前坐下。

到了京郊已是中午，她苦衷重重，走回住處，卻見吳兆言正端坐在院落中。

“女子的病。”沈月然背過身去。

他雙手負後，長歎一聲，“月然姐姐莫要太悲傷。與自個兒相處好久的姐妹俄然拜彆，的確是一件哀痛的事情，不過，人死不能複活，你再難過也是無濟於事。”

她在京郊轉了幾日，半分線索都冇有找到。

沈月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一隻手抵在額角，支支吾吾。

她垂下眼眸，他的真情，便是她的兵器。

紅色，滲於皮膚當中，能夠跟著溫度的竄改而閃現。

吳兆言見她返來，趕緊起家，體貼之情溢於言表。

她說的是“不能”，而不是“不肯”，他當然要問個明白。

“為何？”吳兆言問道。

當初，是誰說出“四人住得下，三人更容得下”的話？！

沈月然暗自嘲笑。

本來，如他普通陋劣、勢利之人，一旦動了心，也會透暴露真情。

若綠蘇指的不是周岸則的話，那麼，她麵對的題目更大。

吳兆言啼笑皆非。

她徑直來到府衙，拿出早就寫好的手劄一封，交給了守門的衙役。

她不能在原地打轉，便想到換一個思路。

沈月然雙手掩麵，低聲道，“因、因為月然想離大哀山上的綠蘇近一些。”

他在她身後踱步。

“月然姐姐，你是不是有何難言之隱？說了這會子的話，我如何感覺你一向在顧擺佈而言他？”

半晌，衙役出來奉告她，吳校訂本日沐休，又將手劄還給了她。

吳兆言跟著她走進裡屋，沈月然坐在桌幾旁，暗自垂淚。

“姐姐那邊你不消擔憂，有我，她不敢說甚麼。”

這會兒吳兆言竟然發起她搬去城北，豈不是自打嘴巴？！

“你病了？何病？”吳兆言高低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