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公堂[第2頁/共3頁]

四個時候後，汴京府。

“哼！”衛奕道，“那就更怪了！從發明小兒身故，到王翠芝衝出油坊肇事，中間足足隔了兩刻鐘！王翠芝，本官問你，那兩刻鐘你都在做甚麼？”

輪到第三個衙役，衛奕製止了他。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雙眸瞟向跪在右邊的沈月然。

王翠芝嘴唇翕動，“民婦——”

趙顯陽點頭，表示衛奕說下去。

“回大人，是為了證明下官的猜想。下官以為，油坊小兒被害一案美滿是一起誤食事件，但是，同時也是一起黑心販子害人終害己並詭計嫁禍彆人的典範案件！”衛奕指向魏東明、王翠芝二人，冰臉喝道。

年青人道，“回大人，是，油坊老闆魏東明，誰不熟諳？”

衛奕點頭，這一點，從炭行老闆的證詞中已經得出答案。

“肯定。”年青人必定隧道，“茶館有鐘，小民有瞧鐘的風俗，錯不了。”

王翠芝回道，“回大人，民婦認同，有外人去過民婦家中，也曾說出與大人普通的話來。”

衛奕道，“你可肯定？”

魏東明道，“回大人，小民認同。”

“本官若要道，你家配房暖和如春，你可認同？”衛奕道。

府尹趙顯陽端坐於公堂之上，一指案幾，問向立於階下左邊的衛奕，“衛侍衛，此舉何意？”

衛奕點頭，小二被帶下，魏東明的額頭滲滿盜汗。

第二個衙役翻開紅錦，托盤上是兩粒剝了殼的花生，不過兩粒都已經黴變。衙役將此中一粒花生喂予白鼠。白鼠隻是聞了聞，就跑開了。衙役強即將花生塞進白鼠的嘴裡，不一會兒，白鼠氣若遊絲，奄奄一息。

衛奕拿出慕容晉的備書，道，“慕容提刑推斷出死者魏炮兒死於巳正，但是此時？”

魏東明改口道，“回大人，小民記錯了，小兒不是死於巳正過兩刻，而是更早，早一些。”

“民婦——”王翠芝一驚。

衛奕道，“連絡本案被告沈月然的交代，本官將今早產生之事一一梳理。今早巳時（注：上午九點），沈月然去油坊打油。巳時一刻（注：早上九點十五分），她從油坊走出，碰到王翠芝帶著死者回到油坊。巳正過兩刻（注：早上十點半），你佳耦二人發明死者滅亡。巳正過三刻（注：早上十點四十五分），衙役接到報案。你可認同？”

衛奕再問魏東明，“魏東明，本官問你，你是何時發明死者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