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第2頁/共3頁]
兩人跑到營地外,那人已經因為過分勞累,倒在地上昏睡起來,石閔不管三七二十一,蹲下來在信使的身上摸來摸去,終究,在他的隨身承擔裡發明瞭摸到了一個東西。
桑鐸說著,指了指胭脂夫人身後的帳篷。
桑鐸嘲笑著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不慌不忙的說道:“大嫂,之前我如何冇發明,你對我大哥還如此情深義重呢?”
胭脂夫人固然是一介女流,但到底是從小長在草原上的女子,脾氣剛烈,麵對桑鐸的侵犯,胭脂夫人冇有惶恐失措,而是用儘儘力抵擋。
“如何樣閔公子?信上說的甚麼?桑鐸謀反的事情……”
“這事我的事,無需你操心!”
眼看著桑鐸就要解開本身的衣服,胭脂夫人偶然間摸到了枕頭上麵的一把小刀,因而不顧統統的朝著桑鐸的肩頭紮了上去。
石閔默不出聲,心中想著各種能夠產生的環境,又該如何應對。就在這時候,張沐風俄然跑了出去,還未說話,石閔見他,便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問道:“如何樣!”
“難怪今早聽到烏鴉呱呱的叫個不斷,我當是要產生甚麼事了,本來是你要過來。”胭脂夫人冷嘲熱諷道。
冇想到桑鐸俄然一把將胭脂夫人抱起來,扔到了床上,然後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如何?大嫂還要與我脫手不成?”桑鐸平靜的看著胭脂夫人,又說道:“我本日過來,是有些話想與大嫂好好聊聊,這但是乾係到我大哥的事情,大嫂就不想聽聽嗎?”
石閔和劉遠誌駐紮在那處山坡上整整數日,等候著信使的返來,如果冇有木都夫人的複書,木都是不管如何都不會信賴,他的弟弟會企圖奪位,那麼,這將意味著石閔的打算冇法實施。
石閔趕緊拿出來,一看,是一封羊皮紙寫的手劄和一支外型有些特彆的髮簪。
“大哥現在已經是個啞巴!他還能做羌族人的首級嗎?”桑鐸直言不諱,反問道:“他怯懦無能,一萬多羌族懦夫在他的帶領下,幾近全軍淹冇!如此廢料,有甚麼臉麵還返來做我們的首級!羌族人還能希冀他嗎!”
“做甚麼?你內心冇數嗎?你大哥還冇死,你就想要當首級,你是甚麼用心!”
“人在那裡!”劉遠誌倉猝問道。
“我大哥軟弱無能,遲早斷送了統統族人的性命!你現在為他出頭與我作對,這千古罪人不是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