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禦駕犒軍之約[第1頁/共4頁]
“你放心,我很會謹慎的,總能找到個犒勞你的機遇。”風染還想推委,賀月用極其端莊的語氣說道:“你能定時返來練功是最好的,你若回不來,我便去犒軍。這個事,我說了算,冇得籌議……你是我的人,這個事,得聽我的!”越說到前麵,語氣也越加倔強了起來。賀月曉得風染惡感他這類倔強霸道的姿勢,他也一貫在風染麵前禁止,但是這件事,他是真的不能放縱風染,他必須用倔強的姿勢表白他的態度。
風染這正院外間小客堂的椅子都是紫檀木雕花官帽椅,臘月寒冬時節,椅上鋪陳了繡工精美的錦鍛坐墊,這官帽椅固然製作得大氣精美,兩個成年男人也勉強能夠擠著坐下,隻是身子會有一部分緊貼在一起。更首要的是,這麼擠坐一起,於禮分歧。風染隻笑看著賀月,端坐著冇動。
凡是環境下,風染都是按普通端方辦事,不會隨便仗勢欺人,擅用驛站的加急或告急通道。是以,賀月接到的奏摺,老是風染十幾天之前寫的,奏摺上奏稟的環境也是風染十幾天之前的環境。風染開解道:“你冇接到告急戰報,不正申明我都冇事麼?你一每天那麼多事,奏摺看都看不完,彆老惦記取我。”
風月的話題便漸漸移到戰事上來。風染說陳丹丘九死平生,終究在曠淵池沼裡探出一條路來,能夠繞過奔騰的涫水,從曠淵池沼深處迂迴至榮國南麵。等氣候稍稍變暖,風染便要帶領當今正駐紮在鳳國西南角的軍隊去穿越池沼。
商討過了合體練功的事,風月悄悄地擠坐在一張椅子上,上麵身子挨著身子,上麵勾肩搭臂,頭頸相枕,誰也冇有說話,相互不感覺非常,倒覺光陰靜好,願這一刻,化為永久。
風染歪頭,枕在賀月肩上,道:“我們帶兵的,一年四時在內裡駐紮都是常事。你看看修年哥,一年多都冇回家了,兒子生了都冇顧上返來看一眼。我能在家裡呆四個月,已經很不錯了……主如果放心不下寶寶,不然我也不返來。”
風染道:“我把小遠帶上,他能給我打理傷口。”
風染冇聽清,隻當賀月打了個嗬欠,忙道:“困了麼?快去睡罷。”說著便要從擁堵的椅子上站起來,被賀月一把抱住:“不想睡,我們守歲吧。咱倆好生說說話……過了年節,我又要上朝,你也要繁忙你的軍務了,接下來一年,不知要忙著甚麼樣呢,多會能見著就不曉得,也就這一兩天,我們能好好守著,清平悄悄說會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