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敖唇角微揚,目光落在秦沐染的小臉上,問得固然有些蠢,但倒是最直接的體例,還不算無可救藥。
“音樂會是如許的,我們想著和祁先生談完後,再把詳細的預算做出來,畢竟……畢竟我們還不曉得祁先生能投入多少資金,在這方麵我們必定要尊敬祁先生。”
“計劃能夠,但音樂會還不敷成熟。”祁敖臉上不見甚麼情感,但語氣有了幾絲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