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總算是貫穿到了一個深切的事理:不管如何做,這個男人都是滿足不了的。
這個男人――真是在這類事情上麵自學成才。
不出一會兒的工夫,男人的呼吸聲就變得短促了起來,彷彿感覺僅僅隻是吻已經完整滿足不了心底的那種巴望,乾脆將手心的毛巾一扔,纖細白淨的手指開端在她的身材上麵肆意的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