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恍若隔世[第2頁/共5頁]
當花好像垂垂走遠,柳隨風終究聽到了發自內心的聲音,向她狂追而去。
少有地,花好像的眼神,散去了冰冷與孤傲,凝集了暖和與嬌柔。
花好像聽到柳隨風這麼和順地呼喚,又是大出料想,她冇有想到,柳隨風竟曉得她的名字。事情真是太詭異了。柳隨風不但呈現在她沐浴的水潭中,竟還曉得她的名字。花好像絞儘腦汁,也想不出這是如何回事。
柳隨風的頭顱要爆炸似的,疼痛難忍,花好像的扣問姓名,彷彿是引爆了他的影象,讓他的影象變得混亂不堪。恐怕就連五號都不會想到,柳隨風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封存了柳隨風當代的影象,恰好開啟了柳隨風宿世的影象。
風鈴的眼淚隻是到了眼角,並冇有流出來,打濕了睫毛,暈紅了眼瞼,冷靜無言。
柳隨風的眼睛,本來瀰漫著對母親遭受的悲哀,卻在黑衣人脫手後,突地變得混亂,似落空了核心。
他曉得他看到了誰,他看到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宿世阿誰他捨棄的愛人。
花好像滿臉害羞,粉紅的麵龐上,彷彿能刮出一層胭脂似的。
花好像逃出了柳隨風的魔掌,不等轉過身子,便用妖氣驅動起了紅綾。紅綾頓時變綾為棍,朝著柳隨風當頭砸去。柳隨風正值千鈞一髮、命懸一線之際,遭此一砸,當即暈了疇昔,沉入了水中。
“啊……”
牡丹花彷彿完成了本身的任務,從柳隨風的嘴巴中緩緩溜出,又踏上了歸程,緩緩地進入到了花好像的口中。當牡丹花迴歸後,花好像並冇有起家,因為隨之而來的東西,讓花好像有些不安。
送走了柳隨風,黑衣人俯身趴在了屍棺上,望著屍棺中靜躺的風鈴,紅了眼睛。
就在柳隨風的身材要撞上崖體時,黑獄崖的崖體兀自呈現了一道光門,柳隨風的身材,從那道光門中消逝不見。
柳隨風顛末這一番折騰,惺惺忪鬆睜了下眼睛,當看到站在本身麵前的花好像時,嘴角微微後扯,暴露了一抹幸運的淺笑。有氣有力地朝著花好像抬了抬手,有氣有力地嗟歎:“好像,宛……如……”
花好像並不曉得,她平時當然冷酷狷介,但隻要有七情六慾,總歸是要有朋友的。朋友這東西,對彆人來講或許司空見慣,但對於花好像來講,絕逼是罕見種類,因而纔會但願與柳隨風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