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昔年幻影[第1頁/共4頁]

青鸞笑道：“好毒的誓。”頓了頓又道：“你可曉得趙洛寒為何服食‘五石散’？”

青鸞見她神采恍忽，忙喚醒她：“人都死了，你再多想也無濟於事了。”

“我們去看看沈姐姐吧？”冷飛雪拉著阿籮道，“冇準她已經做母親了。”

阿籮笑道：“恰是呢，等葉未央來了，我們問他去。”

“千柔也在都城？”阿籮甚是不測，“按月份推算，她應在剋日分娩纔是。不知她現在那邊？”

冷飛雪聞言，如遭好天轟隆，刹時復甦，忙擦乾眼淚道：“我、我冇想甚麼。”

青鸞沉默很久，方道：“趙洛寒第一次將我錯當作那人時，摸了摸我的頭，笑得非常和順。第二次是大聲斥責，好似在經驗一個小孩子。第三次則狠命抱住，說捨不得走。”

“我向來不喜欠人情麵，”青鸞道，“你在宮中為我而受傷，我甚是感激。作為酬謝，我將奉告你一件事。”

“哦，”她舉起手指，“我冷飛雪發誓，毫不將此事奉告彆人，不然就、就……一輩子嫁不出去。”她心中暗想：趙洛寒死了，我此生當代也不會嫁人了，隨便發發誓，嫁不出去也無妨的。

“另有一事，”青鸞道，“凡是服用‘五石散’以後會呈現幻覺。趙洛寒在‘荻花苑’用藥後，三次將我錯當作彆人。”

換衣之時，阿籮發明青鸞腰間佩帶著一隻香囊，繡有蛇紋雲錦，聞之異香撲鼻。她忽覺那香囊甚是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冷飛雪聽到這個名字後，心中一顫，緩緩點頭。

冷飛雪忖思半晌道：“葉未央的姬妾，服從於葉。至於來源，我也不清楚。對了，她彷彿精通藥理，之前曾讓軒主服用‘五石散’，現在又以苗疆蠱毒對於靈噩……”

“傻站著做甚麼，先發個誓。”青鸞道。

冷飛雪聽畢，滿腹疑問：軒主為何會中毒？他怎的從未提起？而葉未央怎會曉得他中毒，且還幫他尋解藥？

“青鸞女人此後有何籌算？”阿籮道。

“嗯，”溫若打了個嗬欠，“我先睡了，阿籮你們好好照顧她。”

冷飛雪上前察看，果是青鸞。溫若忙把人抱起，將其帶至堆棧。

阿籮細細揣摩很久，模糊感覺那青鸞來頭不明，便問冷飛雪：“你可知青鸞的來源？”

至堆棧，溫若、阿籮、苗十六三人見了冷飛雪，自是欣喜萬分。冷飛雪略略報告宮中奇遇及出宮顛末，又道：“遵循葉未央的打算，本月十五將安排青鸞假死，當夜將其運出宮來，我得前去宮門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