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名字[第4頁/共5頁]
那些人倒完了東西,清算塑料箱放回卡車上,領頭的中年男人則往副駕駛座走去。
夢中的這裡,有一株小灌木,那邊有一株茉莉,而這些都與實際詭異地重合了,這真的隻是淺顯的夢麼?為甚麼,總感受在預示著甚麼。
他的蹼爪很冷,砭骨的冰冷穿透肌膚,我感受血液都被凝固住了,但是他彷彿喜好上了這類交換體例,拉著我的手不肯放。
隻要“我”的心機狀況,非常清楚,即便是現在已經走出夢魘,我還能用很流利的筆墨描述“我”當時的表情――那是一種想要毀了全天下為“我”陪葬的絕望與悔恨。
在馬奇嘔吐出部分水後,我們解纜了。遵循馬奇的說法,到那邊隻要十五分鐘,可不幸的是,我們迷路了。
更令人奇特的是,夢中我所“扮演”的人魚形象非常恍惚,“我”長多高,“我”具有哪些身材特性,“我”魚尾是甚麼色彩,乃至那些兵士長甚麼樣,我都不曉得。
在釋的唆使下,我走出樹洞,一眼望疇昔,並冇有馬奇的蹤跡。
我破鈔了一點時候,纔看懂他的意義,他說他抱了我一整夜。
我想我是不是該好好正視這傢夥了,他老是作出一些我完整不明白的行動,對著一些陌生人產生敵意,感受他身上充滿了奧妙。
“刹拉瓦。”釋快忍不住了,魚尾已經躁動地甩起來,如果不是我緊緊拉住他,我信賴他必然衝上去了。
“煞,煞!”他聲音放得很低,但握著我的手卻越來越緊,看起來他是在禁止本身衝出去。
但細心一想,這不是釋第一次針對馬奇,此中必然有甚麼啟事或曲解。要曉得人魚是高檔智商的生物,他們並不會像狗一樣自覺地虔誠,他們乃至能辯白好與壞、善與惡。
“伴計,你……”哦,我的確被嚇到了,不曉得甚麼時候,這奸刁的小傢夥竟然拱進了我的懷裡,雙手抱著我的腰,拿耳鰭蹭著我的耳朵,他身上分泌出來的黏液弄得我衣服滑溜溜的,感受糟糕透了。
我皺緊了眉頭。遺憾的是,我冇有得出任何答案,這些謎團就像是一個被打亂的毛線,除非找到毛線頭,不然將永久不能解開。
釋很聽話地冇動了,他低下頭,把臉靠在我手背上輕蹭,彷彿想借這類行動,禁止本身。
這個夢究竟意味著甚麼,阿誰碾碎“我”眸子的人又是誰?另有,一樣具有淺綠色眼的“我”,與身邊這個小傢夥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