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然將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用來給他降溫。
廚房還在煮著醒酒湯,是為顧承銳籌辦的。
“我真的挺傻的,傻到,還覺得你會在原地等我。顧承銳,你莫非不曉得我有多麼愛你嗎?”
冷酷到,已經冇有任何事情能夠在她內心中激起波瀾。
安諾然坐在床邊,看著如此和順,身上冇有戾氣的顧承銳,總感覺像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