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真的是她[第1頁/共3頁]

不幸，他還患得患失了這麼久，還千方百計地要回絕她，幸虧冇錯過，不然要畢生悔怨。

他走到床前，先坐下，然後身子一歪躺倒，閉上眼睛，悄悄地感受小丫環留下的氣味，設想她睡在這裡的模樣。眯了一會，俄然把手伸到枕頭底下摸索，手指碰觸到一樣東西，忙抽出來，急翻身坐了起來。

“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真奇特，明顯心中已經肯定了，他還要尋出各種證據來證明：觀棋就是李菡瑤，每證明一次，他就能再歡暢一次，不厭其煩，也證明這不是個夢。

他想：“公然是她！”

丫環臉一白，忙叩首道：“婢子該死！請二位爺和老太爺懲罰。”內心卻罵李菡瑤“千年的禍害精”

笑了一會，又覺不滿足，起家在房內走來走去，走幾步，低頭看一眼那信，喃喃自語：

“到底還是被我認出來了。不，不是認出來的。――就算是認出來的，也不是用眼認的，而是用心認的，非論她變成甚麼模樣，我都能認出來。”

丫環說長相俊美，容顏如玉。

這件衣裳是大姐在他尚未回家時替他縫製的，因不知他的歸期，身高是估計出來的，預備他俄然返來好穿。客歲底他返來後，不信賴父母真的死了，不肯穿孝服，又不好穿得過分精美，見這件錦袍隻在領口和袖口繡了雲紋，非常素淨，便挑了它。誰知上身後才發明有些短，隻穿了一天，大姐和mm們又替他另做了衣裳，便換了下來。他還記得擱的位置，現在不見了，恍然想：“本來穿我的！”

“公然留了信的！”

他一向不肯信，顛末斑斕堂那怦然心動的初會，李菡瑤會改投謹言的度量。本來，那次底子不是他們初會，之前就見過好多次了：救他的小墨竹，選婿時與他對弈的觀棋……都是李菡瑤本人！她早就留意他了，發覺他就是當年的蜜斯姐，便敞開了心扉，對他誌在必得了。

他再一次肯定。

王諫迷惑地看著大孫子，總感覺他那聲音透著高傲，跟剛進假山密室那會子的表示判若兩人。便摸索問：“可要告訴忠勇大將軍，派人在都城表裡搜尋、追蹤？”

王均又問丫環，那唐公子長甚麼樣。

翻罷衣櫃，又轉向那床。

他忙回身翻開床頭暗櫃，拿出一個黑木匣子，翻開，翻出李菡瑤在皇城兵變當天留給他的那首《木瓜》詩，和手中的留書對比――筆跡完整一模一樣！

王壑不知祖父九曲迴腸，請他派人去找真的唐筠堯來對證，先弄清小丫環是否真化作唐少爺分開，再去知會忠勇大將軍，安排禁軍去城中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