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我們父子都專情[第3頁/共3頁]

李菡瑤感覺有些丟臉，忙坐正了，揮開他手，亡羊補牢般地針對道：“朕當然不會妄自陋劣，但亦有自知之明，何況人家比朕多吃了五年的米，多走五年的路，還繞大靖跑了一週呢，不像朕，來回都在江南踏步。”

說著，他笑出聲來。

他們並冇有一心一意地佈局，跟之前的幾次對弈比擬，這局少了幾分殺伐之氣，很落拓，很安閒。落子的間隙，偶爾抬眼看一下對方，目光深深的、輕柔的，似素手撥動相互心絃，顫悠悠的心音，迴旋縹緲……

內裡的雨聲和蛙聲太吵。

王壑顧不得傷感了，李菡瑤說要選她爹那樣的夫婿，王壑下認識地想到落無塵，因而判定放棄逗弄她的興趣，改直抒胸臆。他輕笑道：“我早說了，母親若見了你定會喜好。你做了她想做不敢做、不能做的事……”

李菡瑤垂垂規複靈動機敏。

聽著就讓民氣煩。

是清脆的落子聲。

王壑看著她，無聲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