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重拾信心（修）[第2頁/共4頁]

“你一早就往外跑，也不來看我，昨日我明顯奉告你我腳疼的，也不見你放在心上。我等了你一日，你就是不返來。”他委曲得不可。

有神醫情願給娼女治病一事，公然很快在娼女之間傳開了。如聶承岩所料，都城裡娼館很多，聽得動靜紛繁馳驅相告，竟然短短時候就有人探聽上門求醫。韓笑正式給娼女治病那天，恰是蒲月十五，是太醫們在百福寺給百姓們義診的日子。韓笑錯過了她來都城最想看的盛事，卻一點都不遺憾。

“嗯，泡過的。”

聶承岩撫著她的發，說道：“笑笑，你是個好大夫，我一向都曉得，你定會成為一個好大夫。”

“我哪有。”

韓笑慚愧起來，她誠懇交代：“我，我冇重視這個。我去看了阿誰紀女人，她好些了，然後我又去找了鳳鳳，跟她聊會天，我一時冇想到你會病了。”

聶承岩緊緊抱著她蹭了蹭，把頭埋在她胸前嗡聲嗡氣的道：“我是怕我腿病犯了，你嫌棄我。”

她聽得霍起陽在外頭吱唔了兩聲，彷彿欲言又止，但終還是退下。韓笑抱著被子內心又煩躁起來，他到底是如何回事，一會對她熱一會對她冷的。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忽聽得外頭彷彿嘀嘀噠噠下起細雨，韓笑忽地明白過來，她緩慢地穿衣，趿了鞋就往樓下跑。

韓笑咬咬唇，卻聽得聶承岩道：“你治了這些個，定會有彆的娼女也來求醫，這類病，可不是一個兩個的。”

“這會好些了嗎？”

韓笑眼眶一熱，把頭埋在他肩窩，聽他接著說道：“你看，我也是怕的。但是比起怕你嫌棄，我更怕你連嫌棄都不肯了。之前是我錯了，我跟你賠不是，你返來好不好？”

“你是不是腳疼了？”韓笑想去翻被子看他的腳，卻被他拉著往床上拖。

韓笑是明白的，她這兩年遊醫，見地了很多病例，但因著她與韓樂勢單力薄，為實際狀況和本身安危考慮，她避開了一些毒手的病人，為娼女們治病，悄悄地治一個便罷，如果為好些個全治了，求醫者眾，這名聲這風險，彆說她一個女流之輩，便是德高望眾的老大夫也擔不了。

“你陪著我，便好些了。”

第二日，韓笑精力抖擻的醒來，她臉上是掩也掩不住的高興神采，她很忙，忙著去給聶承岩做早餐，忙著替他換衣，忙著照顧他如廁，忙著為他梳頭，忙著在他目光一向追著她的時候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