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聽宮人奉承,誇獎我麵貌昳麗的詞不知多少,但聽到他如許簡樸的說出歌頌之詞,我竟心中流過一絲彆樣的暖和,然後就像紅泥小爐上的茶壺,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十二姊是韋妃的女兒,就算是身為儲君的太子哥哥也不能拿她如何,何況我一個死了母妃的丫頭。
我抬了眼皮瞧他,是個和尚,不過及冠的年紀,嘴上暴露幾根青澀的胡茬,模樣倒是不醜。
內裡雨淅淅瀝瀝的嘀嗒著,模糊能聞聲雨打芭蕉的聲音,鬼使神差,我抹了淚兒,揚著臉問他“閉著眼做甚麼?莫非本宮長得欠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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