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夜、死孩子皮[第4頁/共4頁]

本是偶然的調侃，卻莫名擊中了我的痛點。“殺個小孩兒扒皮做夾克”這句話，像馬蜂子蟄了我的耳朵，我開端腦補起一幕扒皮的電影畫麵——《紅高粱》中日本鬼子吊起一個男人，威脅另一其中國人給他活扒皮。那人手持盟主尖刀躊躇了一下，狠心上前從眼瞼開端，因為那邊比較好動手……固然老謀子冇有在熒幕上揭示更多些血淋漓的畫麵，但這個橋段卻在當年還冇上學的我的內心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現在，熙熙攘攘的大五愛街中，俄然回想起這個鏡頭，我隻感覺渾身高低麻酥酥的刺撓。

我聽的無聊，便學著大人的模樣順手拿起一隻擺在檔口最前麵的高根鞋翻看。老闆見狀想逗逗我藉以跟我爸我媽套套近乎，可他逗孩子的本領實在太普通，板起臉佯裝活力的喝道：“嗨！那小孩兒，你有錢嗎？摸了就得買！”

那天早晨，我一宿也冇睡好。閉上眼睛，把人吊起來扒皮的場麵；展開眼睛，被扒下來的那張人皮就在我麵前閒逛。我乾脆翻了個身，耳邊幽幽的響起“扒張小孩皮，做件皮夾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