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桃花鼓

第九十七章 暗夜低迴[第1頁/共4頁]

糟了,幫了倒忙。小桃情急之下拿起筆,把最後兩個字勾了重新寫上。因為手劄的最末幾個字隻是問候語,和信的內容無關,小桃認出了是“冬祺”兩個字,便一筆一劃寫了上去。寫好後此次極力平端著紙,在燭火外烘著。

小桃的心“噔”地沉了一下,冇有答覆。趙匡義教的她,一筆一畫,一勾一描,早已成了她的字的全數。她還冇有阿誰才氣甩開徒弟自成一體,她的筆力,運腕,滿是趙匡義的筆法。

小桃等了好久,祁公子也冇有動筆,盆裡的炭火燒得有些過了,小桃走到炭火盆的邊上,蹲下從中間夾了兩塊柴炭,放到炭火盆裡,火苗一下又竄了起來,小桃手忙腳亂地從速把火苗壓了壓,一個冇重視,袖子裡的那包藥直接掉進了炭火盆裡,“哧”一聲,冒起了一股青煙。一股有點甜得刺鼻的味道竄了出來,嗆得小桃咳嗽了兩聲。

祁正修拿了信封返來,看到小桃正在當真地烘著紙,不覺一笑,這個女子倒是知心。走到桌前,小桃怯怯地把信放到了祁公子麵前:“公子,有兩個字花了,我重寫了一次。公子看看寫對了冇有?”

陳述喝得鼓起,一邊用筷子敲著酒碗,一邊大聲吟唱著李白的《將進酒》,“人生對勁需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小桃看他神采激昂,不由抿唇笑得眉眼彎起,幫祁公子添了一盞酒,卻看到祁公子正眯眼看著她,她的心撲通跳了起來,把酒壺放下,低下了頭。

小桃把墨研得濃濃,祁公子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並冇有急著寫,隻是一手扶著額,像在思慮著甚麼。

小桃咬唇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她做錯了嗎?祁公子必然是不喜好她亂動他的信,本身也是手夠欠啊,乾嗎要多此一舉。小桃還在胡思亂想著,冷不防下巴被祁公子抬了起來,小桃有點惶恐地抬開端,祁公子的眸子泛著笑,眼底倒是深不見底的寒意,祁公子的聲音很溫:“你在想甚麼?”

祁正修看小桃不吭聲,內心的那股火氣燒得更旺了些,他的女人,寫一手趙匡義的字,這個諷刺是不是燒得他有點綠?他俯身看著小桃,聲音從暖和變得寒涼:“奉告我,誰教你寫的字?他如何教的?”

小桃的順服更讓祁正修情不自已,他解下了小桃的裙子,小桃的滿身都在狠惡地抖著,未經人事的她固然麵對的是祁正修,這個她一心執唸的男人,也有些莫名的發急。

小桃這幅委曲的模樣挑逗得祁正修有些非常煩躁,她是不敢說嗎?她和趙匡義產生了甚麼?疇前冇有在乎的何之棠信上的那些話俄然跑到了他腦海裡,她買過斑蝥桃仁川穹這些藥,她去過開封-----祁正修鬢上的青筋有些跳突,他淡淡笑了,俯身吻上了小桃的唇。隻是行動並反麵順,倒是冰冷得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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