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明鏡高懸劉皇叔(下)[第2頁/共9頁]
“郎中?陶謙最信賴的郎中?!”饒是劉皇叔城府再深,現在也不免是神采一變,再偷眼去看人群中的糜竺兄弟時,卻見糜竺兄弟已經是麵無人色,顫抖顫栗不止,劉皇叔頓時心中一凜,已然模糊猜到了陶副主任的暴虐用心。
聽到劉皇叔這嚴肅渾厚的聲音,又看到劉皇叔那張嚴厲持重的麵孔,糜芳還真想痛哭一場,說這些玄德公你不是都曉得嗎?你還問我做甚麼?如果不是為了幫你兼併徐州五郡,如果不是為了幫你入主徐州,我能做這些事嗎?
始終一言不發的陶謙不竭的咳嗽,好久才歎了口氣,道:“彆駕請起,剛纔老朽都已經親眼看到了,親耳聽到了,這事與你無關,你雖有管束不嚴之罪,但也用不著懲罰。起來吧,把糜芳的屍身帶歸去裝棺入殮,入土為安吧。”
“糜芳,糜大人!”張航誠懇答出了這件事的幕後真凶,指著人群中的糜芳大喊道:“就是他,是糜芳糜大人逼小人這麼做的,小人如果不聽他的,他就要殺小人的兒子,小人三十八歲才得一個兒子,小人是被逼無法的啊!”
說到這,陶應拿起了那一支極新的竹製羊毫,先向世人出示,然後又指著盤中的其他文房四寶說道:“請各位細心看,張郎中所用的筆墨紙硯中,其他都是用過的舊物,隻要這支羊毫是新的,本來改換一支羊毫也冇甚麼,因為羊毫有能夠是用壞了,有能夠是對了,以是這個張郎中才換了一支,並不奇特。但是……。”
“你胡說!胡說!胡說,胡說……。”糜芳已經不曉得該如何辯白了,隻是冒死的指責張航胡說八道,但聲音也越來越小,語氣也越來越軟弱,同時糜竺的褲襠處也已經是一片精濕,尿水淋滿了一地,還濺了很多在張飛身上,惹得張飛更是暴跳如雷,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了糜芳臉上,抽得糜芳滿臉著花,兩顆白亮的牙齒都飛了出來。
那徐州老兵有些莫名其妙,但細心回想了好久,那老兵驚叫起來,“想起來了,半年多前,公子你就是這個位置,當眾跳進了曹軍的油鍋。”
“賢侄,這是如何回事?”見陶應哭哭啼啼的號令曹宏押上來一個從不熟諳的淺顯中年人,我們的劉皇叔即便也算是見多識廣和老謀深算了,一時之間也鬨不清楚陶應葫蘆裡賣甚麼藥了,隻能是主意向陶應問道:“賢侄,此人是誰?賢侄為何將他拘押,又將他押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