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明鏡高懸劉皇叔(下)[第4頁/共9頁]
到底是厥後道上兄弟拜的忠義關二哥,聽到張飛這聲喊,關羽二話不說,大步走到糜竺麵前,一樣是象老鷹提小雞一樣,一把就把糜竺提到了圈中,糜竺也不掙紮,隻是麵如死灰的被關二哥揪著,一向拖到了糜芳中間。然後張飛那邊又一巴掌抽到糜竺臉上,吼怒問道:“說,你這個奸賊弟弟做的事,你有冇有參與?”
那徐州老兵有些莫名其妙,但細心回想了好久,那老兵驚叫起來,“想起來了,半年多前,公子你就是這個位置,當眾跳進了曹軍的油鍋。”
吐出了滿嘴的血沫與碎牙,糜芳的腦筋也沉著了很多,悔怨本身做事不密自取其禍之餘,糜芳也隻能忍氣吞聲的答覆道:“玄德公,你不要多問了,這事滿是我一人所為,冇有任何人教唆,我想殺陶謙,也是我恨陶應小兒入骨,又曉得陶謙老兒籌算把徐州傳給陶應小兒,以是纔對陶謙老兒下的手!”
“那你替他答覆如何?”陶應淺笑著問道:“你回想一下,糜芳大人躺這個位置,曾經產生過甚麼事?”
始終一言不發的陶謙不竭的咳嗽,好久才歎了口氣,道:“彆駕請起,剛纔老朽都已經親眼看到了,親耳聽到了,這事與你無關,你雖有管束不嚴之罪,但也用不著懲罰。起來吧,把糜芳的屍身帶歸去裝棺入殮,入土為安吧。”
“因為小侄不敢啊。”陶副主任痛哭流涕的說道:“糜芳大人是東海钜富,在徐州五郡樹大根深,一舉一動都乾係到徐州穩定,他的兄長糜竺又是徐州彆駕,大權在手,小侄一旦冒昧行事,倘若生出變故,結果小侄底子不堪假想。以是小侄纔想出這麼一個彆例,一邊暗中彙集糜芳的罪過鐵證,一邊把叔父你請到徐州,請叔父你替小侄做主,懲辦首惡,為小侄的父親報仇雪恥。”
“狗賊!”陶應的誠懇大哥陶商急了,衝到張航麵前,一把揪起了張航的衣領,把張航直接提了起來,紅著眼睛大吼問道:“狗賊,我的父親病情不竭減輕,是不是因為你給他下了水銀?”
“但是再遐想到曹宏將軍說的話,鄙人又頓時得出兩個結論。”陶應舉起了兩個指頭,大聲說道:“第一,統統隻是偶合,張郎中的羊毫剛好磨壞裡或者弄丟了,這才被迫換了一支新羊毫。第二,因為曹宏將軍搜尋過嚴,冇法夾帶,這位張郎中這才挖空心機的想體例,把一些不該帶的東西,藏在這竹節羊毫中空的竹管當中,以是才換了一支新羊毫!鄙人也恰是因為得出了這兩個結論,就從速拿起了這支羊毫查抄,成果讓我大吃一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