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凶手公堂不行禮？！[第2頁/共3頁]

室內世人除了關平，餘人皆不知張靖真正身份。薑晉路上已傳聞此事顛末，存著包庇張靖之心。王翔身為國粹教員，怎能不保護對勁弟子？兩人未有貳言，初商態度分歧，開口說道：“張靖行凶傷人，審案怎能讓傷者跪在地上，行凶者反而坐在一側？”

關平打眼瞥見張靖進門，不由暗自苦笑，心道馮菘等人跟四皇子比武，不是冇事找抽嗎？關平是薑述記名弟子，薑述之前為弟子或諸子講課時，他常去旁聽，與張靖弟兄們很熟。張靖兄弟在外皆坦白身份，關平不好起家酬酢，也不好讓張靖行跪禮，略一策畫，開口說道：“張靖，我們軍法司先審兵士有無違紀，你先在一旁坐下，待會再問你話。”

關平冷哼一聲，道：“盜案？甚麼盜案？何時產生的事？可曾報官或是報給下級備案？”

這事如果張口胡說，關安定會尋人查問，馮菘等人預先冇有做籌辦，一查準會露餡。馮菘遲疑一會，不曉得如何出口，見初商目露焦心之色，靈機一動，道：“跟初將軍彙報過，也是得了初將軍之命查案。”

初商是王越小弟子，與薑述是師兄弟，平常出門辦差，彆人多會賣他幾分麵子。關平是關羽義子，又是薑述記名弟子，背景不比初商弱，又曉得張靖實在身份，怎能言聽計從？當下神采一沉，道：“初師叔，要不您來主審此案？”

四個部分彙合審案，在軍法司還是頭一次。關平坐在主案，初商坐在左邊副案，下首是書記員，薑晉、王翔彆離坐在右邊案後。堂下左邊跪著三人，恰是頭部捆滿紗布的馮菘、宋安、曲丙，宋安是呂布部將宋憲次子、曲丙是黃忠部將曲演三子。

關平問道：“都是何人失竊，各喪失多少銀錢？”

明曉得初商冇有資格主審此案，關平所言就是一個軟釘子，初商當即啞口無言。關平先問張靖、熙倩此事顛末，又討來薑晉派人去查的供詞，此事顛末很快瞭然。關平得知馮菘等人縱馬鬨市，以恐嚇戲弄布衣百姓為樂，神采頓時沉了下來，問馮菘道：“你等在休假日縱馬鬨市，以布衣百姓為芻狗，不知軍法嗎？”

馮菘等人既然想整治張靖，背後早已做好籌辦，已派人回虎帳串了供詞，說得非常詳細，聽起來有鼻子有眼。

北軍半數是青州兵，本來軍紀非常嚴苛，近年很多勳貴後輩國粹兵科畢業，開初分到各軍，厥後或是因為結婚生子，或因就近照顧父母，申請調職洛陽的人很多，其他各軍打心眼裡不肯意要，想著各種體例推讓。王越人頭熟，又抗不住彆人說請，陸連續續進了很多人。王越又要麵子，偶然不分青紅皂白，一力保護部下。這些勳貴後輩，仗著家屬餘蔭，又摸著王越脾氣，逐步飛揚放肆，構成一股不良民風，膽量越來越大，張靖本日所遇之事並非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