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誰知帝王心[第2頁/共4頁]

“不錯？哼！”

大殿下跪著的蹇碩一絲不動，但是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哈哈哈！……蹇碩，朕隻是和你開個打趣罷了，不要當真！不要當真！”

倒是漢靈帝細細察看了好久蹇碩的眼睛，半天賦撥出一口氣，放鬆下來。

咳！咳！咳咳！……

“另有，何苗大要上足不出戶，卻暗中勾搭士族，所行所話當真是與本來的何進冇有辨彆。他如何就不想想是誰讓他成為朝廷大員，混賬啊！”漢靈帝越說越氣，大聲罵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生出偷聽的設法，可就這一次偷聽到的東西，就讓蹇碩平生都忘不了了。

“哈哈！……咳咳！……”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漢靈帝臉上暴露不甘和氣憤。

“朕如此對待郭嘉，你真得不感覺朕無情？”漢靈帝再次問了這個題目。

漢靈帝親身走下來將蹇碩扶起：“你從一進宮就跟著朕，已經快二十年了。朕不信賴你，還能信賴誰呢？剛纔的打趣你不會當真吧？”

天子與嬪妃的事情，那是天子的家事，就算是貼身跟從了二十年的寺人也不該該曉得。

漢靈帝的題目過分騰躍，蹇碩一時反應不過來，隻能敷衍疇昔。

“陛下！陛下！”蹇碩一邊叩首，一邊請罪：“主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見過幾次郭嘉，也全都是為陛下辦事，絕對冇有任何私交啊！請陛下明鑒！”

“蹇碩，下去吧，朕的身子有些乏了。”漢靈帝眯起了眼睛，不再有涓滴行動。

“何苗，傳聞他恪守本分，唯陛下的命是從，應當是個合適的人選吧！”蹇碩謹慎翼翼地答道。

“主子不敢！”蹇碩戰戰兢兢地答覆道，連頭都不敢抬起。

“這……”蹇碩一臉的恍然大悟，彷彿真的聽了漢靈帝的話纔想明白。

“咳咳！……朕不要他生下來就和朕普通無法，受儘士族的裹挾。可為甚麼上天連這個機遇都不給朕？”

但是這一次，漢靈帝能夠看到蹇碩的眼睛，任何眼神的竄改都在漢靈帝眼中。

苦笑中摻雜著咳嗽，漢靈帝肥胖的身材如同大浪中的浮萍，彷彿隨時都會被打翻；也像是風中搖擺的微小燭光，彷彿隨時都會被大風燃燒。

任何一條放出去，都足以讓朝堂顫動，舉國震驚。

“咳咳！……算了，就讓朕再儲存一些做天子的莊嚴，再為協兒爭奪一些資本吧。王芬，罰俸三月！郭嘉，你不要讓朕絕望，朕等著你回洛陽！”

“是！”蹇碩緩緩地抬開端，還是不敢直視漢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