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連夜審訊[第1頁/共4頁]

裴元紹、韋強架住他，把他扔到牆角。薑楓、南淩等人也跟過來了，高佳波笑道：“瞧他這一副窩囊樣，剛纔吃酒、打賭時多麼威風，這會兒卻連站都站不穩了，眼淚、鼻涕也都出來了。老裴、阿強，你們就算現在問他，怕也審不出甚麼來。以我看來，不如先把他先丟這兒凍上一晚。等他被凍清楚、凍明白了，明兒再來審也不遲。”

裴元紹問薑楓：“楓之，你看？”

吳庸先在曉得“薑楓”的名字後，已自知若不好好共同，必無活路，又在獄中被武柏嚇了個半死，膽氣早無，事到現在，他也不再存幸運之心，不再抱任何胡想了。

妖言罪和誹謗罪常常連用。誹謗是誹謗國度朝政；妖言是指不對之語，即因不慎而說錯的話，與後代的“詐為鬼神之語”的妖言分歧，凡被加上此罪名者，必致極刑。

早在上古之時，國人就信巫、鬼。疇前秦至今，神仙之說流行。近數十年來，因朝政暗中，民不聊生，加上疫病迭起，故而巫風更盛，鬼道愈熾，有許很多多的神鬼故事在官方傳播。吳庸從小到大，也不知聽了多少此類故事。他大呼一聲，毛骨悚然，腦海裡頓時就閃現出了很多亭獄、亭舍的鬼怪傳說，狸怪？犬怪？冤魂索命？也不知哪兒來的力量，翻身躍起，不要命地往門口衝，想要逃離這一條似腿的物體，途中因為室內暗中，看不到東西，接連摔了兩個跟鬥。

他縮坐到牆角，用手抱住腿，驚駭地抬頭看著這些人，隻覺火影憧憧中，他們這些人就像是從天國裡來的惡鬼普通，聞著獄中那特有的腐朽、血腥、惡臭之味，他要求似的說道：“諸位君子，是小人的家主獲咎了周君，不是小人獲咎了周君啊！求你們饒了小人罷！”

吳庸莫名其妙：“武、武柏？”

他哀思地想道：“季氏，你們全看錯周澈了！”

薑楓、裴元紹等人聽到了他的叫聲，也都轉返來了，站在韋強的身後，聞言，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放聲大笑。裴元紹說道：“這無膽豎子不會是把武柏當作鬼了吧？”

他癱在地上楞了半晌，不知不覺想起了周澈任職亭部、鄉長以來的一些作為，孤身登許家之門，佩服許陽，膽氣雄足；半夜擊賊，儘顯其雷霆手腕。能做下這兩件大事的，又如何能夠是一個脆弱的人呢？又如何能夠是一個受了欺侮不回擊、不抨擊的人呢？

最馳名的是漢武帝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的巫蠱之禍，皇後他殺、太子兵敗、丞相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