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一定不能留隱患[第1頁/共4頁]
待到二人行過禮,劉辯朝他們擺了擺手,抬腳走進屋內,對張遼和高順說道:“二位將軍本就是武將出身,議論軍事,理所該當,何罪之有?”
張遼止住了話頭,盯著高順看了好一會,才接著向高順問道:“高將軍可知,殿下因安在進入邯鄲之時,建立虎賁一軍?且虎賁為何又隻要兩千人,多於龍騎,卻少於羽林?”
如同軟玉般的手臂,涼絲絲的,皮膚貼著劉辯頸部的皮膚,讓劉辯感到一陣難以言述的利落。
高順愣了愣,望著張遼的時候,目光中儘是蒼茫,竟是不曉得該如何去接張遼的話纔是。
斜倚在門外的不是彆個,恰是見管青傷勢已無大礙,心內輕鬆了很多,剛出個恭,正籌算再回房好生睡上一覺的劉辯。
站在他身後兩三步開外的,鮮明恰是起初劉辯曾於雪地遭受伏擊時,在邯鄲城內呈現過的紫膛麪皮的男人。
“兩撥刺客,不但冇能傷及洛陽王,反是使得我等進退維穀、墮入兩難!”在視窗站了好久,一身黑青色深衣的男人轉過身,望著紫膛麪皮的男人,眉頭微微擰著,嘴角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對那男人說道:“你麾下的刺客,莫非都是吃閒飯的?”
“張將軍的意義是?”提起陷陣營,高順的眸子驀地亮了一下,雖是彷彿明白了甚麼,卻還是向張遼詰問了一句。
聽到那聲音,張遼和高順趕快轉過身,朝門口望了疇昔,隻見在門框邊上,斜倚著一個神采慘白、滿臉倦意的年青人。
被管青摟著頸子,劉辯的臉頰貼在管青的胸口。那軟軟的柔滑摩挲著他的麵龐,劉辯感到臉上如同被絲綢摩擦般的舒爽,
並冇有把話全數說完,張遼就麵帶笑容,抬眼望著高順。
“殿下明辨是非,所言怎會有虛?”凝睇著高順,張遼還是以那種好似水波不驚的語氣說道:“你我當日寄身溫候麾下,也是曉得。洛陽軍將士,從未將溫候及我等當作自家人,我二人這兩日才與守備後園的羽林衛靠近了一些,也是因我二人離開了溫候。兩邊相互有著這等嫌隙,將來反目,恐是在所不免!”
此人身上穿戴的深衣非常老舊,因為漿洗次數太多,深衣的布色已略微有些泛白,在肘部和衣領處,還打著幾塊補丁。
二人緊緊相擁,相互都能感遭到對方的溫度,乃至能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吸。
盯著紫膛麪皮的男人看了好一會,青衣人才緊蹙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回身麵朝著視窗,過了好久,纔對站在身後的男人說道:“另有一名刺客落入洛陽王之手,你今晚便親身去將那刺客除了,莫要留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