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B038[第1頁/共3頁]

他倆走後，肖飛感到了一陣落寞。他望著窗外比翼雙飛的小鳥，麵龐裡出現絲絲哀痛……

孫娟看著看著，垂垂恍恍忽惚地迷醉了……

肖飛走到了孫娟身邊，看著窗外：白絮似的柔雲依依在湛藍似碧海的遠天裡，蕭索的秋風一陣陣掠過大地上黃綠班駁的密林，如潮汐的林浪律動著動感的旋律-------“呼哧……呼哧……”

――彷徨在悠長、悠長

――像我一樣

走進那扇門，他冇有進入天國。那是一間麵向太陽的房間，房間裡空蕩蕩，甚麼也冇有，除了一個女人。

啊！天國的門為我翻開啦！穿過那扇門，我將獲得長生！天國嗬，天國，我來啦！多好啊！再不會有煩憂，再不必彷徨！大家間的統統愛恨情仇、功名利祿全能夠放下了嗬！天國！我來了！自在，我來了……

――丁香一樣的芳香

――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

不知何時，一對小鳥來到了窗前比翼雙飛。它們時而追逐玩耍，時而迴旋歡語。明藍的天空映著它們的歡景，光輝的陽光載著它們的溫馨，柔爽的清風拂著它們的密意。

聽著肖飛吟著《雨巷》，孫娟眼中晶瑩了，臉上悲寂了，心底蒼茫了。

過了好久，孫娟俄然問道：“你為甚麼不肯幫忙宋工，莫非是因為我嗎？”

――我身邊飄過這女郎

肖飛沉著臉答道：“愛！……你愛我嗎？”

――又寥寂的雨巷

――她是有

出了集會室，肖飛單獨走在深幽、眩著白光的走道裡。走道裡除了白還是白的白和令人堵塞的溫馨讓他一陣陣地恍忽，他感到本身彷彿已經滅亡，正一步一步走向天國。

――撐著油紙傘，單獨

“那你說，我們該說甚麼呢？”

他恍忽著眼神，他陰霾著麵龐，悄悄地吟道：

――她飄過

這段路並不冗長，但他卻感到身心越來越怠倦不堪。在恍忽間，他猛地發明走道絕頂的轉角處開著一扇門，一道刺眼的曙光從那扇門裡照出去。那光金燦燦，彷彿天國的光芒。

――她寂靜地遠了、遠了

吟完《雨巷》，肖飛沉默了，他凝睇著窗外光輝的陽光，瑟瑟的秋意，但難過倒是貳心中獨一的憧憬。

――她冷靜地走近

“你還愛我嗎？”孫娟問道。

――寒漠、淒清，又難過

“不愛！我的心中已冇有‘愛’這個字！”孫娟輕歎了一聲，說。

――一個丁香一樣地

看著孫娟含了同哭了似的一臉的笑容，肖飛心中有了不忍，憑添了一絲顧恤。當他想到本身最愛的阿誰女人已被彆人所歸屬，這啟事竟是“報恩”，他的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