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樓妙人[第2頁/共4頁]
聽到“純真”這個詞的時候,花連蕊彷彿有些不滿,用一種很輕易讓人浮想連翩的眼神白了張震一眼。
她臉上像是固結了一層寒冰,踩著一雙鹿皮半統靴一步步走下來,目光始終不離張震這張桌子。
半晌以後,兩人站在了怡香院門口。
隻記得她進門的時候,當時全部大堂刹時靜了下來,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清楚可聞。張震也停下了手裡的行動,不自發的多看了兩眼。
紅衣女子一雙丹鳳眸子往下一瞄,俄然肆無顧忌的大聲笑起來,指著陳步文襠下道:“翹了!翹了!哎,張震!你朋友翹了!”
陳步文也瞪著倆眼看著他,明顯剛從夢中驚醒。
蕭聲深沉,笛聲清揚,像一隻歡暢的燕子掠過一潭沉寂的池水,相互彌補而又相得益彰。一曲奏罷,合座喝采,就連對聲樂一竅不通的胖廚子都從後廚跑了出來,滿臉沉醉的揮動動手裡的漏勺。
自從兩人來過一次怡香院,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就在這兒住下了,不賣身也不賣藝,偶爾出去到城裡轉轉,更多的是在風月場裡長袖飛舞的流連。
紅衣女子嘻嘻笑道:“張震,你這朋友長得不賴,身板也好,老孃我相中了,早晨讓他給我侍寢。”說動手又在陳步文胸口捏了一把。
張震哈哈大笑,再一次革新了對陳步文的認知。他拍了拍陳步文的肩膀,陳步文也冇有遁藏的意義,任憑張震在本身肩膀上拍了兩下。張震笑道:“我也不嫖,就是來吃點東西,這兒的廚子技術好得很。並且我有個朋友在裡邊,先容你們熟諳熟諳。”
但張震這個“純真”確切冇有含混的意義。
張震抓住紅衣女子的皓腕一把將她拉過來,這點肌膚之親在這麼個場合冇人會當回事,何況即便換個場合,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也一定會在乎。張震苦笑道:“你彆調戲我這朋友了,他是個誠懇人。”
某天下午,張震一時心血來潮,拿出蕭來在麪館裡吹了首曲子,也算是給門客們的末節目。正在他吹的忘情的時候,店門口傳來一陣唏律律的勒馬聲,緊接著花連蕊就穿戴這麼一身離經叛道的大紅短衫長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