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竟然冇有被送到墮城,也冇有死在路上。
不然,今後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莫非她真籌算,像對於那丫環一樣割了她的舌頭。
腥鹹的血腥味充滿著口腔,冇有了舌頭,口腔內空蕩蕩的。
方纔……這賤丫頭說舌頭……讓她謹慎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