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是誰?[第1頁/共4頁]
路在遠被鄧嘉祥指著鼻子,非常地不爽。他將攬住南汐的手臂緊了緊,眸光冷冽,看著鄧嘉祥:“你此人是臉皮太厚?還是底子冇有臉皮?不是你非要入贅朱門,丟棄了南汐嗎?你有甚麼資格指責她?”
南汐冇有體例,隻好卯足力量,將他拖進了本身的寢室。
南汐喊也喊不住,拉也拉不開,最後她乾脆放棄勸架,後退到一個安然的處所,坐山觀虎鬥。
兩個男人就在客堂裡拳來腳往,打了起來。
裝藥膏的圓管被丟到路在遠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落到了他的鼻子前。他抓起藥膏,氣得大吼一聲:“你這個冇知己的女人!我本身能擦藥,還會求你嗎?”
剛到床邊,路在遠一下子就撲到了床上,□□了兩聲:“哎喲!疼死了,渾身冇有不疼的處所,家裡有治跌打毀傷的藥嗎?從速給我擦點兒藥……”
南汐看他剛纔打鬥的乾勁兒,也曉得他不是好惹的。她從速爬了起來,回身就要逃回屋裡去。才邁了一步,就被路在遠抱住了大腿:“我起不來!你扶我!”
鄧嘉祥閉著眼睛,倚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看清麵前的事物。
實在南汐內心挺感激他的,但是看著他的臉,感激的話就是說不出口。
此時,路在遠已經把南汐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幫她清算好揉皺的衣服,抽出幾張紙巾來,給她擦了臉上的眼淚。
她勉強撐住他,想要把他扶到樓上去。但是他不肯本身挪步子,完端賴著南汐拖他。他個子高,南汐嬌小小巧,方纔夠得著頂住他的肩膀,底子拖不動他。
因而她拿削髮裡的藥箱,從內裡翻出一支雲南白藥膏。
路在遠扳住她的肩膀,將她箍在懷裡,狠狠地瞪她一眼,表示她不準靠近鄧嘉祥。
她站起家,從樓梯上走下來,先將茶幾扶起來,把茶具擺好了。然後她走到路在遠的身邊,伸手去拉他。
她憤激,蒼茫,哀傷,壓抑,統統的負麵情感,幾近同時找上了她。她感覺本身被壓成一紙片人,身材裡冇有了血肉,冇有溫度,薄弱地飄著。
他退回到客堂中心,雙腿一軟,坐在地板上,抹著鼻子裡流出來的血,喘著粗氣,瞪著鄧嘉祥:“明天先給你點兒經驗!今後不準踏進我的家門!不然我告你入室擄掠,直接打死你!”
拉開門,他又轉頭看了南汐一眼,方纔摔門而去。
南汐體味鄧嘉祥,曉得他很能打鬥。他個子高,手長腳長,上學的時候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身材好,打起架來也矯捷。有一次他們兩個看完夜場電影回家,路上碰到兩個劫匪,鄧嘉祥一個打兩個,也隻是支出了重傷的代價,就把兩個劫匪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