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收徒報深恩 捕魚服人心[第3頁/共4頁]

吳老在郝家的日子過得豐足結壯，身板也垂垂結實起來。

聽吳老如此承諾，郝家裕佳耦心中略寬。

老者姓吳，本籍江西。家道中落，孑然一身。本是一遊方郎中，采路邊草、崖上花、水中蟲，以療百病。此次欲到川中尋一本家親戚，把一身所學找個傳人傳下去，不料進入大山以後，人地陌生，水土不平，加上隨身乾糧殆儘，隻能乞食借宿度日。明天早晨爬上這座山坡，又累又餓，夜色中想找一片闊葉弄點水喝，不慎跌入草叢，暈死疇昔。

餐桌上，郝家裕把傳濤叫到身邊，說道：“你已經隨我讀書多年，略知事理人道，現吳老收你為徒，傳你醫病之術，你如果情願，可敬水酒一杯，就此拜師。”

那天隨吳老在河邊石下翻找藥蟲。

夏季當頭曬。不一會師徒倆都已經汗流浹背，傳濤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甩在地上，對徒弟說：“可不成以到水裡去玩一會？”吳成本習水性，也不怕這小河裡會出甚麼大事，因而點頭同意。傳濤脫光衣褲，赤條條在水中縱情玩耍。看到淺水裡有一些小小的魚苗在水中遊來遊去，童心大發，用手端住一兩尾魚苗衝徒弟叫道：“徒弟快來，這裡好多魚呢！”

那天早晨，一家子正籌辦開飯。吳老卻叫住了郝家裕：“恩公，我有一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郝家裕驚詫，便說：“吳老有事請說，不必見外。”

傳波內心不如何舒爽，但也冇再強求。內心發狠道：我必然要找一個合適的徒弟學會更好的本領來。

河邊，吳老找了個不深的水潭，脫了衣服走進齊腰深的水裡，把阿誰籠子在兩塊石頭之間平放著，再拿幾塊石頭壓在籠子上，便走登陸來，找了塊樹蔭，叫傳濤過來並排坐在樹蔭下。對傳濤說：“這籠子裡我做了一塊餌料，是用家裡的麪粉、韮菜、肉沫做成的一小團。一會魚就會鑽出來吃餌料，出來後就出不來了。”聽得傳濤一愣一愣的，心想：我一會好好研討一下你做的籠子，看究竟為甚麼隻能出來不能出來。

“感謝徒弟。”

郝家裕沉吟半晌，說道：“此事尚需與孩子他娘籌議一下，明日再議。”

吳老又主動地講起了藥方、識藥、製藥、評脈、認穴、推手等諸多治病方麵的經曆和體味。一晃一個多小時疇昔了，吳老從水裡取出了籠子，公然內裡有半籠子魚在活蹦亂跳，比明天抓到的魚又大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