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顧師[第3頁/共4頁]

“父老命，不敢辭。隻是夢蝶來時倉猝，冇有帶琵琶來。”李瀟瀟恭敬道。

“呃！”老者楞了一下，又問道：“那顧江流總聽過了吧？”

而被連續串的題目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李瀟瀟聽到這句話，愣在那，隔了半晌才摸索的問道：“您的意義是，您要給我做一把六相二十四品的新式琵琶？”

“那又如何？”顧源反問道，“既然她不說，就不必強求。為師從剛纔的言談看的出來，這女人不是普通人，行動與思慮與平常的女子大有分歧。玉娘當年你若能如此，也不會是現在的模樣了！”

……

“這不是題目，琵琶這裡還是有的。”顧師說著轉頭對玉娘說，“玉娘，把你的琵琶拿出來罷，讓我們聽聽夢蝶女人這新式的武曲。”

聽完這話，顧源與玉娘都愣了一下，迷惑的互視一眼，顧源不解的問道：“這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也是你夢中見到的？”

接下來成了顧源和李瀟瀟的一對一問答時候，而一旁的玉娘彷彿也很感興趣，不時問一句。

“那裡那裡，老夫還要感激女人為我們解惑。如果冇有女人，老夫也不會有如此信心製作新式琵琶！”顧源也起家說道，“老夫趁現在有了設法，頓時要動手設想，那就先請女人你回吧，冇想到遲誤了女人這麼長時候。”

目送李瀟瀟轉過走廊不見，玉娘問道：“顧師，不感覺此女坦白了甚麼嗎？如果隻是夢中得曲也就罷了，那裡另有這麼多新奇的樂理知識，另有那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一個個都不是現在有的……”

一曲結束，兩人恍然，相視一眼。顧源思考半晌說：“此曲既有狠惡昂揚，又有安寧舒緩；既有澎湃暗潮，又有威武雄渾，公然不凡。隻是我觀女人彈奏之時多有不適，這是為何？”

“錚、錚”兩聲以後，緊接著就是一陣緩慢的輪指，來自當代的《小刀會序曲》再一次在這不著名的時空響了起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那老者彷彿看出了她的思路，笑道：“小女娃，想甚麼呢？老夫是玉孃的授業之師，名叫顧源。你可傳聞過？”

“六相二十四品製式！”此次李瀟瀟冇多想，脫口而出。

隻見那老者笑道：“恰是老夫！昨日見女人你彈奏新曲，所用技法與當下有所分歧，老夫見獵心喜，想就教下女人。”

“就教之言，夢蝶愧不敢當。”李瀟瀟內心格登了一下，趕緊見禮道，“至於技法，不過是夢中得來，與當下所用並無分歧，隻是略加改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