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顧師[第3頁/共4頁]

一曲結束，兩人恍然，相視一眼。顧源思考半晌說：“此曲既有狠惡昂揚，又有安寧舒緩；既有澎湃暗潮，又有威武雄渾，公然不凡。隻是我觀女人彈奏之時多有不適，這是為何？”

聽完這話，顧源與玉娘都愣了一下，迷惑的互視一眼，顧源不解的問道：“這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也是你夢中見到的？”

李瀟瀟聽後，想了想，茫然的搖點頭。

“篤篤篤”

“呃！”老者楞了一下，又問道：“那顧江流總聽過了吧？”

而被連續串的題目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李瀟瀟聽到這句話，愣在那，隔了半晌才摸索的問道：“您的意義是，您要給我做一把六相二十四品的新式琵琶？”

“不礙事，能獲得顧大師的賞識是小女子的幸運”李瀟瀟趕快道，說罷把懷中的琵琶雙手捧起，遞給一旁的玉娘，哈腰稱謝道：“多謝玉坊主借琴。”，玉娘淺笑接過琵琶。

接下來成了顧源和李瀟瀟的一對一問答時候，而一旁的玉娘彷彿也很感興趣，不時問一句。

“進！”內裡傳來暖和而又不失嚴肅的聲音。

李瀟瀟出去後大抵看了一眼，屈膝見禮道：“夢蝶見過玉娘，見過老先生。不知玉娘找我有何事？”

玉娘說道：“不是我找你，是顧師找你！”

這時候李瀟瀟的頭都大了：天不幸見，自從畢業後誰還記得這些東西，並且他倆問的題目的角度對於她來講很奇特，又觸及到非常專業的知識。李瀟瀟感受彷彿又回到了考研的日子……

固然李瀟瑤的影象中她去過玉孃的房間，但李瀟瀟還是左彎右扭的找了半天，才終究在玉姝坊最深處找到了目標地。

或許是音準的原因，李瀟瀟很快就調好了琴絃，左手揉按，右手重撥，一陣清脆的琵琶聲響了起來。聽到統統都冇題目了，李瀟瀟看向二人。顧師見她籌辦結束，向她微微點頭，表示開端。

“夢中所得？”顧師獵奇道，“傳聞，女人昨日還彈奏了一首少見的武曲，不知可否讓老夫也聽一聽？”

“這不是題目，琵琶這裡還是有的。”顧師說著轉頭對玉娘說，“玉娘，把你的琵琶拿出來罷，讓我們聽聽夢蝶女人這新式的武曲。”

從吹奏伊始，玉娘與顧源就一向看著李瀟瀟不竭彈動的手，如有所思；跟著音樂的停止，兩人的手指也不自發的擺動，彷彿在仿照李瀟瀟的彈奏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