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貼紙[第1頁/共4頁]
婁之英道:“不錯,恰是尺尾。”本來平常尺子,前後兩端都是平截而製,若無刻度,便分不出首尾,但這把鐵尺卻大不不異,它頂端還是平截,尾端卻被打磨成了半圓,瞧來非常奇特。婁之英又道:“我看域圖上畫的鐵尺,彷彿也將尺尾的異狀勾畫出來了,但卻看不大出,是決計為之,還是畫的草率,完筆時有些隨便罷了。”
婁之英道:“嗯,他倆怕惹費事,通同起來瞞住不說,最是穩妥,可這貼畫又做何解?”
婁之英道:“莫非我們猜想錯了,這線索照顧的並不是鮮閒居?”
虞可娉道:“實在要來吳縣避禍,我心中早有一番計算,那日我們翻開密室,隻要兩個小伴計在場,那構造龐大多變,量這兩個乾才也看不大懂,這房半夜間產生了打鬥,又有人嘔血負傷,更有甚麼奧秘的構造暗室,大哥,你猜掌櫃問將起來,這二位小哥如何應對?”
虞可娉道:“不消漸漸推演,大哥,這客店有一個極其古怪特彆之處,你可忘了?”
婁之英道:“說來確是巧幸至極,可惜眼下我傷重難治,不然我們一鼓作氣,順藤摸瓜破解了尋寶之法,你的病便有望了。”
虞可娉沉吟半晌,道:“不,定然是這。揚州向西南百裡、太師張俊的侄子張員外,此處與域圖提示儘都符合,又怎會不是?”
婁之英道:“你是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倆坦白了不報,是以店裡其彆人等並不曉得?”
婁之英撇嘴道:“畫布上的線索不儘不實,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機遇偶合沾上血水,也隻現出一字一物,叫人如何推演的出?何況若不是娉妹學過構造解法,旁人縱使查探到這一步,也隻能束手無策,最後終不免功虧一簣,真不知朱七絕想將這寶藏留給何人!”
虞可娉道:“這裡不但要一間暗室,那首要線索指引的,必在東首房中!”
虞可娉點頭道:“不錯,陸廣當日在東書房暗室,聽朱七絕講這把鐵尺乃是眾線索之首,若不得此物,便是集齊其他線索也是無用,厥後他煞費苦心守在舒州十幾年,也是因為這個事理。這等首要的線索,朱七絕放在本身嫡親家中,又有朝廷大員做背景庇佑,想來最公道不過。”
虞可娉道:“真相是與不是,探一探便知,但願我所料冇錯。”將畫紙悄悄扯開,暴露那小孔來,她伸指探入,悄悄一撥,床頭扶手一個圓球漸漸綻放,現出一朵木製的荷花。婁之英先前聽她講過,曉得這是百花鎖的一種,是以毫不詫異,就見她摁住荷花兩側較大的荷葉按了三按,又把最小的荷葉向上提了一提,隨後悄悄扭動中間花草,隻聽吱呀呀聲響,床板緩緩的伸開,暴露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