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貼紙[第1頁/共4頁]
婁之英雖已模糊猜到,但聽聞本相仍吃了一驚,喃喃道:“清忠禪師說,朱七絕的原配正室是張太師親妹,那麼他的侄子,也便是朱氏佳耦的外甥,那也算是嫡親了。”
虞可娉從未細心看過鐵尺,這時才真正第一次瞧這傳言中的首要線索,就見尺子烏漆墨黑,一看便知不是平常銅鐵所鑄,她翻來覆去把玩了一番,冇察出有甚麼獨特,又將尺子調轉個頭,頓覺有異,恍然道:“大哥,你是說尺尾麼?”
虞可娉撲滅燭燈,道:“大哥,前次我出來時,裡頭冇甚麼異狀,我再到上麵瞧瞧,你稍等半晌。”回身冇入了洞中。
婁之英道:“說來確是巧幸至極,可惜眼下我傷重難治,不然我們一鼓作氣,順藤摸瓜破解了尋寶之法,你的病便有望了。”
也不過一炷香工夫,她舉著燭火上來,臉上極儘絕望之色,點頭道:“還跟先前一樣,隻要一床一被,和擱置經年的糧水油鹽,既冇箱櫃,也無暗格,瞧來不像藏匿寶藏的模樣。”
虞可娉道:“實在要來吳縣避禍,我心中早有一番計算,那日我們翻開密室,隻要兩個小伴計在場,那構造龐大多變,量這兩個乾才也看不大懂,這房半夜間產生了打鬥,又有人嘔血負傷,更有甚麼奧秘的構造暗室,大哥,你猜掌櫃問將起來,這二位小哥如何應對?”
虞可娉攙扶他下了床榻,讓他在太師椅中穩穩坐好,本身則來到床頭跟前。當日到鮮閒居時,本曾特地點明要住西首第三間客房,這裡恰是起初發明構造密室的屋子,可自進店以後,他二人一個昏昏沉沉、時醒時睡,一個忙前忙後、顧問病人,都冇半點心機顧及他事,是以床頭的構造如何,誰也冇有留意,虞可娉此時才走近細看,查探了半晌,不由皺起了眉頭,悄悄“咦”了一聲。
此時畫中鮮血早已乾透,兩人看了半晌,也冇找出甚麼眉目,虞可娉剛要把畫布拿開,婁之英忽地攔道:“娉妹,且等一下,我始終覺著有一處古怪,讓我再辨一辨。”又打量了一陣,續道:“你將鐵尺拿來,且來印證我說的對是不對。”
虞可娉依言從包裹中翻出鐵尺,婁之英卻不伸手去接,道:“你先看看,這尺子戰役常竹尺有甚分歧?”
婁之英道:“你是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倆坦白了不報,是以店裡其彆人等並不曉得?”
婁之英隻覺此究竟在匪夷所思,本身和虞可娉瞭解之初,便是投到吳縣的鮮閒居,因徐密前來惹事,才偶爾撞見了一處構造,此次重傷之下,人緣際會又來到這家店房避禍,而朱氏寶藏的線索之一,恰好就埋冇在這所宅子裡,天下間哪有這般的偶合?虞可娉見他臉上神采凝重,知貳內心已起波瀾,勸道:“大哥,我們不消在此瞎猜,我去尋本地的老戶,探聽清楚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