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貼紙[第1頁/共4頁]
此時畫中鮮血早已乾透,兩人看了半晌,也冇找出甚麼眉目,虞可娉剛要把畫布拿開,婁之英忽地攔道:“娉妹,且等一下,我始終覺著有一處古怪,讓我再辨一辨。”又打量了一陣,續道:“你將鐵尺拿來,且來印證我說的對是不對。”
虞可娉沉吟半晌,道:“不,定然是這。揚州向西南百裡、太師張俊的侄子張員外,此處與域圖提示儘都符合,又怎會不是?”
虞可娉依言從包裹中翻出鐵尺,婁之英卻不伸手去接,道:“你先看看,這尺子戰役常竹尺有甚分歧?”
婁之英雖已模糊猜到,但聽聞本相仍吃了一驚,喃喃道:“清忠禪師說,朱七絕的原配正室是張太師親妹,那麼他的侄子,也便是朱氏佳耦的外甥,那也算是嫡親了。”
婁之英道:“不錯,恰是尺尾。”本來平常尺子,前後兩端都是平截而製,若無刻度,便分不出首尾,但這把鐵尺卻大不不異,它頂端還是平截,尾端卻被打磨成了半圓,瞧來非常奇特。婁之英又道:“我看域圖上畫的鐵尺,彷彿也將尺尾的異狀勾畫出來了,但卻看不大出,是決計為之,還是畫的草率,完筆時有些隨便罷了。”
婁之英道:“嗯,他倆怕惹費事,通同起來瞞住不說,最是穩妥,可這貼畫又做何解?”
婁之英道:“莫非我們猜想錯了,這線索照顧的並不是鮮閒居?”
虞可娉道:“不消漸漸推演,大哥,這客店有一個極其古怪特彆之處,你可忘了?”
虞可娉道:“這裡不但要一間暗室,那首要線索指引的,必在東首房中!”
虞可娉攙扶他下了床榻,讓他在太師椅中穩穩坐好,本身則來到床頭跟前。當日到鮮閒居時,本曾特地點明要住西首第三間客房,這裡恰是起初發明構造密室的屋子,可自進店以後,他二人一個昏昏沉沉、時醒時睡,一個忙前忙後、顧問病人,都冇半點心機顧及他事,是以床頭的構造如何,誰也冇有留意,虞可娉此時才走近細看,查探了半晌,不由皺起了眉頭,悄悄“咦”了一聲。
鮮閒居是吳縣屈指可數的豪宅,想要刺探來源毫不吃力,隻一盞茶工夫,虞可娉便從外頭返來,婁之英見她神情嚴厲,便知有了端倪,隻聽她說道:“大哥,我都問清楚了,當年製作此處的張員外,恰是前太師張俊的親侄子!”
婁之英歎道:“可惜這位千古怪傑不能曉得將來,他冇想到厥後張太師失勢,被朝廷收回了大權,隻做了清散官員,而這外甥張員外亦不知當年碰到了甚麼難處,竟將此豪宅轉賣,隻怕再過百年,這裡夷為了高山,那麼甚麼鐵尺線索、朱氏寶藏,到頭來都是一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