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從來荒唐的是“事不問心”（二）[第2頁/共3頁]

丘長老號召她坐下，又持續道：“你隻見過老夫兩麵，老夫倒是見過你不下五回。是玄孫惦記非你不嫁，倒也不算騙你，隻是童言無忌，那孩子現在才七歲，再長幾年想必就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

她眉頭微微一蹙，深思很久，方纔抬眼對視道：“容我考慮三日，再答覆。”

這是遠比她第一次邁入萬劍宗因豪華靈石繪造得寂靜感所分歧的，步間多了幾分輕微，叫人感覺，即便樸實的一麵亦能衍生出許很多多的持重。

若萬劍宗是仙山瑤池，那麵前這個門派便是重中之重的人間後盾。

蘇白搖了點頭：“得看對弈之人，如果兩處關頭未曾緊至，何嘗不成拚個兩敗俱傷，勉強和局。”

“自家種的茶葉，你嚐嚐。”斟了一杯清茶，推到蘇白麪前，見她輕品了一口，才又道：“你徒弟在你出行前必定是交代過一番的，那又因何會覺荒唐呢？隻怕應噹噹場就認識到，這是磨練。”

道：“向來荒唐的是事不問心，你且看看那賓雲集的大宴，不過淨水加素齋，坐在那邊好吃好喝的，僅寥寥數十人是當真通過了磨練。你，另有躲在後廚房群情不滿的幾人，皆不在這名額當中。若你心如明鏡，不被私心所擾，身為鬼穀布衣子的關門弟子，你能忽視了那些纖細的細節，看不出全部大宴是置身於幻陣當中？”

思及此處，統統分外瞭然，此時她再三來到奉義亭，丘長老正品著新嫩綠茶，麵前棋盤又是一另副殘局在等待，一見著她，便直言開口：“平慎之與你雖談不上八拜之交，卻也是同事一場的同道中人，於他的事，你措置不錯。”之前幾分猜想應這句話，叫她明白個完整。丘長老果然是在摸索她。

老叟點了點頭，道：“能解最好，不能解亦不會強求，棋局吵嘴與《易象般若功》無關，除非你能通過接下來的磨練，若還是過不了，秘笈將與你失之交臂，冇有後門亦冇有重來。你也彆怪老夫嚴苛，隻因老夫感覺你必會成為一個強者，作為一個強者，又逢亂世，若心無百姓，機遇給你便是華侈。言至此，小友歸去吧。”

難怪徒弟言語間總流暴露對丘長老的恭敬，現在細心才發覺，搏叔叔與丘長老確切是樸重的榜樣，心胸百姓，修道，便是為了百姓，就好似天音門幾百年未曾間斷的善舉。

睨了蘇白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問道：“要你去與平慎之牽線，當時你感覺荒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