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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最後一句話,封紹低垂起的鞭子如何也揮不下來了。
連帶這牲口的各種作反都讓他影象猶新。
因為看到對方眼裡好不粉飾的賞識,封白束縛在捆仙索裡的手倒是停了停,並冇有立時變作獸爪,心念一轉,一臉有害的問:“叔叔綁著我做甚麼?如許好生難受。”
封紹眯了眯眼,勉強活動了下筋骨,除了四肢,某處真是痠痛啊,然後道:“我想沐浴。”固然淨身符也能洗濯,但他總感受不如來得洗一洗舒暢,放鬆。
封紹提及前事來心平氣和,歸正他自向來到這裡,就深深感遭到了來自天下的歹意,諸事不順,命途多舛。五年能相逢,都算是頂好了。說不準還是配角小白為他這反派壓抑了黴運呢。
看著他下不來手,這叫封白比破開這捆仙索還來得歡暢,他麵上卻不顯,既曉得對方心疼,便也就好辦了。因而就用這類語氣,將當時所受的折磨,就將近死的悲慘境遇一一說了出來。
他俯身抱住了封紹削瘦而健壯的腰背,一寸一寸的親吻上去,心對勁足的喃喃:“叔叔,你真好……你的好全都是我的。”然後鬆開了虎尾的鉗製,一手撫摩到了身下人的胸前輕柔的挑逗。
封紹解釋著,封白也聽著,腦筋裡更是轉得緩慢,他目力如炬,又最是熟諳封紹,且人性極敏。若封紹有一絲絲作偽,旁人或許瞧不出,但他卻能直覺出來。
固然相逢後的封白脾氣竄改極大,他並非冇有發覺,但畢竟本心還以為對方有著呂潔白的芯子,那種冷酷聖父的本質彆說五年就變壞,就是五百年也不成能,並且,再壞能壞那裡去?不過是小孩子鬨脾氣罷了。
“你也曉得難受,你之前那麼綁著我,我就不難受了?小兔崽子,虧我一心惦記你,誰知你一見麵就算計老子!”他哼了一聲,然後便狠狠落下一鞭子,直抽在封白的前胸,哪怕是下品法器,這一鞭下來也叫皮開肉綻。
封紹手速極快,因為封白能拿到電影中期才呈現的湛盧劍,他不肯定封白是不是也一樣有了電影中期的氣力。以是他很用了儘力,藉助了對方的血液,本來能操控的魔咒,現在彷彿隻能叫封白失神。
封白也下到封紹身邊,一手伸過來幫他按摩,一手勾起對方的下巴,兜頭便吻。並不霸道,纏纏綿綿,甜甜膩膩,彷彿要把封紹給熔化了。
金色的眼睛帶著這類眼神實在很有幾分傷害意味,但封紹並冇有感覺可駭,這小牲口是他親手帶大的,現在翅膀硬了眼睛變色了脾氣變大了也不代表他就不敢教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