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4頁/共4頁]
聽了這番話,她下認識的去看白沫澄和池清牽在一起的手,又把視野落在白沫澄充滿紅痕的脖子上。身為一個成年女性,陸蔚來太清楚這些陳跡是甚麼,又是如何形成的。回想起本身在病院看到池清和白沫澄接吻的場景,再看看兩小我現在的密切狀況。很輕易便能夠猜出,白沫澄脖子上的陳跡到底是誰印上的。想到池清很能夠已經和白沫澄做了那種密切的事,陸蔚來內心一顫,猛地站起家來看池清,把在場的幾小我都驚了一驚。
“清學壞了。”站在鏡前,白沫澄看著本身被池清搞得亂七八糟的頭髮輕聲說道,眼裡卻冇有半點不歡暢的意義。兩小我穿好了鞋籌辦出去,池清卻執意要抱著白沫澄上車。深知本身爭不過對方,白沫澄隻好點頭讓步,任由池清抱著她走了一段不算短的山路。
她閉著雙眼,完整沉浸在她本身的天下和旋律中。低垂的脖子比如天鵝的細頸,苗條妖嬈,帶著絕美的弧度。那過分白淨的肌膚上印著一塊塊含混不清的紅痕,池清冇有讓白沫澄穿高領的衣服,因為她想看到白沫澄身上那些本身留下的陳跡。隻要如許,她才氣時候提示著本身,這小我是屬於她的女人。
和白沫澄在一起,她總會有種被寵著,被照顧著的感受。明顯她纔是年長的那小我,明顯她纔是她的母親,可白沫澄卻一向都在扮演著阿誰照顧本身的角色。想到這裡,池清抬開端,望向正坐在鋼琴前為本身彈奏的白沫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