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惡魔的影[第4頁/共4頁]

鐘錶的秒針滴答滴答走個不歇，聲音越來越大，像有根鼓槌，在杜若予腦筋裡咚咚地敲。

杜若予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異想天開的弱智少女。

“……冇事……甚麼事也冇有。”

她的視野俄然迷濛起來，“……真的嗎？”

一向展轉到半夜，喧鬨的寢室裡，赫奇帕奇俄然從狗窩裡站起，悄悄走到客堂房門口，豎著耳朵往門外聽。暗淡的室內，一夜睜著眼的杜若予盯了它半晌，躡手躡腳下床。

“實際就是我底子不成能具有正凡人的將來！”杜若予踹了一腳衛生間的門，“夠清楚了嗎？”

平躺著的杜若予有些茫然地俯視他。

“一個遠在異國，有能夠下半輩子都不會再返國的朋友？”杜若予冷冷一笑，“懷瑾，你從小到大，他返來過幾次？”

“就不出去！”門裡的衛懷瑾笑得更加放肆。

杜若予像抹痛恨的幽靈，在房間裡來回閒逛數圈後，安溫馨靜坐到陽台。陽光確切大好，照在身上冇會兒便暖融融的。

隔天淩晨，杜若予若無其事地起床、梳洗、吃早餐。

背脊上的盜汗刷地排泄每一個毛孔，杜若予後退兩步，後腿抵到玄關的鞋架，把上頭的眼鏡撞落在地。

衛懷信笑了笑，“杜蜜斯，你也曉得我很少返國吧？說實話，這二十多年，我在海內熟諳的人，兩隻手就能數清。”他看她一眼，笑容更加暖和，“這當中，你是我相處時候最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