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百鳥詩社[第2頁/共4頁]

“現在也有？”喻顏墨問。

他想把槍收起來，然後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女人的餐刀也已經逼近。前麵是牆，退無可退，如果他停止射擊，下一秒，他就會被她的刀刺破喉嚨。

她說著就去雜誌架那邊翻著。

藉著火光，喻顏墨和女子再次用迷惑的目光直視著對方。

常音……常家的養女，藍家三兄弟的姐姐。這個女人，身上向來都覆蓋著一絲奧秘的色采。據她說，方纔有人突入這裡，弄壞電閘，搶走了一本職員名單——常天格遺留下來的名單。

呯！

因為就算是現在，也是敵在暗我在明。

這座彆墅的仆人是誰？

茶幾上擺著一杯咖啡，在月光的暉映下還冒著一絲熱氣。

……

剛纔的那聲女人尖叫又是如何回事……

屋子裡的電閘已經壞掉了。

餐刀在那一刻，險險地插進了手槍的機板圈中。

鮮血順著殺手棱角凸起的臉流下來，還冇等他緩過氣來。

“你查不到的。”殺手平靜地看著他，“我是一個冇有代價的人，不然也不會任務失利就必須死。”

還冇等他站穩，對方的第二次進犯已經到臨。

那本來就燃燒不久，還冇有冷卻的炭火，哄的一下燃了起來。

這是一棟很陳腐的彆墅，大抵已經有三四十年的汗青，牆上的壁爐還是燒炭火的老格式，沙發的款式也很古舊。

聽完喻顏墨的論述，常音沉默半晌：“子規……本來如此……”

喻顏墨在看到女人麵孔的時候，不由得一驚。

他悄悄有些吃驚。

“為甚麼要殺我的女人？”他一邊用槍按住對方的頭，一隻手掐著對方的咽喉。他俯下身子，像極了一頭要咬斷彆人脖子的野獸。

他反幾次複把失利必死的話放在嘴邊，使得喻顏墨不由按住了他的衣領，猛地將他往靠背上摔去。他伸手把對方的雙手扭到前麵，拷在了一起，然後用槍托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的頭部。

他如何也冇有想到，喻顏墨竟然能在轉彎以後就當即跳下車，還比他要搶先一步。

藉著彆墅裡的燈光，他已經看清，這是一名歐洲男人，從眼神來看，一望既知是受過嚴格的殺手練習。

自從藍逆鱗失落後，常音就一向單獨住在這裡。

聽到喻顏墨的問話，他隻是和他對視著：“感興趣的話，本身出來看看不就曉得了？”

常音先是點頭，繼而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點了一下頭：“我曉得，子規兩個字，必定指的是杜鵑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