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我告訴你[第1頁/共3頁]

蔣舒芳問道：“你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

蘇淺淺道：“太後孃娘為何要將你折磨成如許？”

蔣舒芳用細絹子捂住嘴，強忍住胃裡翻江倒海的嘔吐感。晨風忙給她拍背順氣，“娘娘，你這又是何必，剛纔都勸您不要來了。”

沈嬤嬤麵色寬裕，想迴避蔣舒芳的目光。

柳青絮曾經是淳於彧之的一枚棋子。

柳青絮隻雙眸微闔，癱軟的身子從地上爬不起來，隻能依托雙手遲緩挪解纜子，汙垢的麵龐上還掛著淡淡含笑。

現在是淳於彧之的一枚棄子。

柳青絮的眼睛裡充滿了懊悔和痛苦，“都怪你......你為何要懷上孩子......你若冇有懷上孩子，我就是皇上最寵嬖的妃子了......”

柳青絮從床板上緩緩爬起來，蘇淺淺的視野重視到她的腰身非常軟，幾近是要塌掉的那種。沈嬤嬤扯著嘴角不大恭敬道：“那是她喝多了湯藥，以保持身姿纖美，現在斷了，藥性就變態了。”

蔣舒芳眉眼一皺，“說。”

“如何瘋的？”

柳青絮兀自用荏弱的胳膊撐著身子，那雙包含不甘凶惡的眼睛低低垂著，倏然閃現出一抹柔意，躺下身子伸手向著天空。

“舒芳！”蘇淺淺拉著她站起來往中間站了站，不準她在上前一步。

“我奉告你……”

蔣舒芳抬眸，望向蘇淺淺的目光帶著濃烈的不解。

“本宮不知。”

蘇淺淺扶著蔣舒芳，看了眼柳青絮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到底是內心有些唏噓。可一聽她口口聲聲說本身愛夜九，她就想笑了。

蘇淺淺偏頭，“你瞧她的發旋兒。”

“我的蝶兒啊，從小跟著我長大，未曾受過半點苦……哈哈……”

柳青絮現在這副模樣，美滿是拜夜九所賜。難保她不會恨屋及烏，恨上蔣舒芳。

沈嬤嬤回道。

“那……那是甚麼……”

“對了，那藥……那藥就是皇上給我用的那種藥……”

蔣舒芳本日來看望柳青絮並不是為了諷刺她或是彆的，隻是想來看看，當月朔心將夜九的寵嬖視為全數的女人活成了甚麼模樣。

晨風嚴峻道：“娘娘，奴婢送您回宮！”

沈嬤嬤忙上前遮住蔣舒芳的雙眼。

“嘔！”

“曉冉！”沈嬤嬤喝止她。

目睹她瘋瘋顛癲，看著精力不大普通，沈嬤嬤拉著蔣舒芳退後了幾步，道：“娘娘離她遠些，她瘋了。”

蔣舒芳依言望去，從陳舊的殿宇瓦縫裡透出來的光芒讓她勉強看清了柳青絮的頭頂。